在黎江寒驚訝的同時,陳嚴平靜的補充,"不過,離婚了的。"
沒有人知道他這句話隻是簡單的在補充,還是有其他什麽意思存在。
這次的聚會,同樣不歡而散。
黎江寒不知道自己是運氣背還是怎麽的,每次出來玩總能出些意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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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程一念在去醫院的路上,就清醒了過來。
動了動,才發現自己在蘇刻的懷裏。
程一念原本想起來的,但抬頭看見蘇刻眼神中並沒有嫌棄,甚至她有起來的動作時,他還有些不悅。便就沒有動了。
她笑著喊了句蘇總。
蘇刻將她抱得稍微舒服了些,聲音依舊冷淡:"誰準你單獨去找黎江寒的?對你的警告都忘了?"
程一念立刻解釋說,"不是我去找他的,是那天那個中年老頭把我帶到了黎江寒身邊,然後他不讓我走,也不讓我接你電話。"
蘇刻反問道:"老頭?"
程一念怕他告狀,又訕笑著改口道:"李先生。"
蘇刻沒反應了,又去扯她的衣服,發現成片成片的傷口還不少,冷了臉色:"黎江寒幹的?"
他的異樣程一念當然有所察覺,她差不多也懂他的想法,貼上了自己標簽的。自己怎麽樣都行,但別人碰就是不可以。
可他的表情實在是沉得過了,程一念縮了縮,如實道:"臉上的是黎江寒下的手,可身上的是李先生幹的。"
蘇刻冷道:"一個老頭,倒是有精力整這些幺蛾子。"
他的這句"老頭"喊得理所當然。程一念當沒有聽到。
蘇刻涼涼的扯了下嘴角,臉色陰鷙,送程一念到醫院以後,聽醫生說她並無大礙,就立刻去處理這件事了。
那天蘇刻原本並沒打算讓程一念跟姓李的走,隻是後者當時臉上還是沒有半點服軟的意思,那種一潭死水的笑意不知道為什麽讓他煩躁。所以蘇刻最後讓她跟他走。可他指明了姓李的不準碰程一念,沒想到他竟然陽奉陰違的來了另一招。
蘇刻最痛恨的,就是敢不按照他的規矩辦事。
至於程一念,他當然不覺得自己喜歡她,他今天會好心送她來醫院,大部分還是因為好歹她最近還是跟了自己的,總不可能讓外人欺負了,因為那就是在打他的臉。
坐到這個位置上的人,臉麵就極為重要了。
當天夜裏,李先生酒駕出了車禍,一條腿被壓在車軸下幾乎廢了。
誰也不知道,這場車禍到底是怎麽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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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程一念一個人躺著的時候,有些無聊。
手機不在,連手機都沒的玩,她隻能呆呆的看著天花板。
程一念原本想打電話給蘇刻,問他能不能替她把手機拿回來的,可是她連一個護士都沒有看見,根本借不了電話。
她的身上太多淤青了,躺久了痛,於是她坐了起來,病房裏有一盆仙人掌,很茂盛。程一念艱難的蹦噠過去,俯下身來,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語。還是在跟一盆植物說話:"做一盆仙人掌還挺好的是不是?"
她說:"你放心,我肯定不會隨便折你的葉子,缺胳膊少腿很痛的,我知道的。"
仙人掌高冷極了,巋然不動,並不被她的主動示好所打動。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