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唯安握緊手裏的筷子:“凍庫?”
不過,她想不明白為什麽對方沒有殺人滅口。
“當時把你從凍庫裏抱出來的時候,渾身都是冰霜,再晚一點,你就真的被凍死了。”即使是過去了,傅南城現在想起來當時抱著夏唯安時的那種害怕和慌亂,仍是記憶猶新。
慶幸的是,凍庫是廢棄的,裏麵的溫度不是很低,而他們也沒有耽誤太長的時間,所以,夏唯安才會沒事。
夏唯安想了一下:“那個女人和解剖室裏的另外一個人,都找到了嗎?”
說完,目光落在碗上,思緒從這場景中淡淡地抽離了。
當時她隻覺得那個女人奇怪,倒是沒想到她竟然對她起了殺心。
不過,她想不明白的是,她明明不過是突然跑過去想要驗屍,那個女人怎麽會那麽快就安排好人躲進解剖室了?
除非,那個人……
夏唯安想到這裏突然間想到了當年母親被爆死在富商床上的案子。
這兩件案子雖然沒有任何關聯,但是,她卻驚得這其中的做案手法有著驚人的相似。
如果,當時的房間裏早就有人潛伏,然後找機會殺害了母親,這完全是有可能!
“夏唯安!”見夏唯安發呆,傅南城有些惱,聲音很大。
有他這麽一個高顏值的男人坐在麵前,她居然頻頻走神。
真沒麵子!
夏唯安回過神來看他,斂了斂眉:“我在想,當年我媽其實是被謀殺,而非自殺。”
盡管過去多年,當時的場景依舊曆曆在目。
母親渾身是血的躺在酒店的床上,潔白的床單上染著斑駁的血跡,隻穿著四角褲的男人瑟瑟發抖的坐在地上,男人的妻子在一旁聲音尖銳的罵著各種難聽的話。
閃光燈的聲音不斷的響起,混合著女人的罵聲,警察問話的聲音,以及房間外麵吃瓜群眾議論的聲音,聽在耳朵裏,幾乎要讓人崩潰。
她站在那裏,看著父親一臉的悲慟,臉上的表情是冷的。
後來,母親的死被判定為自殺。
從那一刻起她就立誌成為一名法醫,無論如何都要替母親洗清冤屈。
“你母親?葉靜嫻……”傅南城看了她一眼,緩緩地開口道。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