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晚傅廷臣在你房間?”
席盞昨晚和舒淺狸參加晚宴將舒淺狸送回來,便去實驗室做研究。
回來已經是淩晨三點,路過舒淺狸房間的時候,聽到舒淺狸房間傳來曖昧的嬌喘。
席盞當時很想直接闖進去,最終理智占了上風,他放棄了。
舒淺狸的身體僵了僵,她抿唇不語。
見舒淺狸不打算和自己解釋,席盞臉色發寒的上前,一把抓住舒淺狸的肩膀,神色冰冷道:“不說話?是默認了。”
“是,昨晚傅廷臣在我房間過夜的。”
男人粗魯的動作,抓疼了舒淺狸,舒淺狸眉頭皺了皺,抬頭看向席盞,淡漠道。
“你們上床了?”
見舒淺狸承認的這麽爽快,席盞眼底的血色更加濃鬱。
舒淺狸看著席盞此時恐怖的樣子,沒回答席盞。
見舒淺狸不回答自己,席盞眼底的怒火更加旺盛。
“舒淺狸,你忘記自己答應過我什麽嗎?”
“席盞,我要讓肖荷失去一切,就必須這麽做。”
“我要讓傅廷臣相信,我還是愛他的,你明白沒?”
舒淺狸知道,自己此刻的行為,席盞可能很難接受,但是舒淺狸卻必須要這麽做。
“你是為了幫陸繹報仇,還是隻是因為你心裏還愛著傅廷臣?”
“舒淺狸,你摸著自己的心問你自己,你真的不愛傅廷臣嗎?”
舒淺狸沉了沉眸子,對席盞冷漠非常道:“席盞,我們之間隻是協議結婚,我要做的事情,你不能阻止我,也沒資格阻止我。”
女人第一次對席盞說出這麽冷漠無情的話。
席盞的身體狠狠顫了顫,不知道過了多久,席盞勾了勾唇,帶著諷刺道:“是……你說的沒錯,我沒資格阻止你做任何事情。”
“舒淺狸,最沒資格說話的人,便是我,以後我不會管。”
“在被傅廷臣傷的遍體鱗傷的時候,你便會明白,我說的話,究竟是正確,還是錯誤的。”
席盞丟下這句話,便摔門離開。
男人將門拉的很響,舒淺狸看著早已經沒了席盞背影的門口,苦笑搖頭。
楚楚站在舒淺狸身後,臉色帶著深深複雜之色。
“楚楚。”
舒淺狸看了楚楚一眼,張口叫了她一聲。
“席盞是擔心你會泥足深陷,所以才會這麽緊張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席盞心中的擔心,舒淺狸不是不知道。
楚楚揉了揉鼻梁,繼續說道:“既然你知道,我也不想說那麽多,畢竟你也是聰明人,我說再多也是沒用。”
“我有分寸。”
“阿狸,肖荷必須付出代價,但是你也必須要保住自己的心,不要在給傅廷臣。”
“好。”
席盞和舒淺狸開始了冷戰。
不管是在公司,還是在家裏,席盞都不和舒淺狸說話。
以前席盞經常會叮囑舒淺狸吃藥,甚至會給舒淺狸做定期檢查。
自從傅廷臣過來舒淺狸這邊睡了一晚後,席盞已經連續一個星期沒有理會舒淺狸,也不給舒淺狸做定期檢查。
楚楚看著席盞和舒淺狸慪氣到這個地步,心裏著急的不行。
舒淺狸的身體最重要,席盞現在還在氣頭上,自然無暇去想舒淺狸的身體狀況。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