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會是我屋的玻璃碎了吧。
迷迷糊糊的我這麽想著,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,去年我不小心打碎了個暖壺,因為這事我被打了好一頓。
我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,好在不是我屋出的事。
那能是誰呢?我側著身子往屋外看,不知道是林海還是大爺大娘。
很快他們也聽到了這個聲音,已經熄燈的他們重新打開了燈,出了房間來到了堂屋。
“啥聲?”大爺跟大娘看向了林海。
林海搖了搖頭,“不知道啊。”
大娘當即就下了定論,“肯定是林華那熊屁玩意!”
跟我有啥關係啊,我連忙從屋子裏走出來,指了指窗戶以示清白。
既然不是我們這些人,那還能是誰呢?
“哎呦!”
大娘忽然叫了一聲,我也瞬間想到了小雅。
“她要砸玻璃逃跑!”大娘又下了定論。
大爺直接擺了擺手,“不可能,鐵鏈子栓著她哩。”
對啊,那麽粗一個鐵鏈子拴著小雅的腳脖子她怎麽可能想逃跑,而且那個窗戶外邊還有鐵欄杆,人根本鑽不出去。
林海有些不放心的往小雅的房間走去,從窗戶往裏看了一眼,然後送了一口氣,笑著說到,“娘,你太大驚小怪了,俺媳婦從床上睡得好好的,沒跑。”
“剛才可能是別人家的玻璃碎了,晚上沒聲,所以聽的清亮。”
大爺哦了一聲,同意了林海的說法。
大娘鬆了口氣,她跟大爺一同走到窗戶前瞅了瞅,親眼看到小雅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後才放心。
“沒跑就行,嚇死俺了,這大晚上跑了往哪找去。”
大娘心有餘悸的說到,然後她看到了我,“你個熊屁玩意,看熱鬧真起勁,幹活不見你起勁呢?”
我沒有理會大娘,也沒有回屋,因為我感覺事情可能沒有那麽簡單。
雙耳效應能使人辨別方位,所以我堅信剛才那個聲響就是從小雅的房間裏傳出來的。
可是她不能跑為什麽要砸玻璃呢?出氣麽?不應該啊。
我想不出個所以然,扭頭往小雅的房間看去,由於隔得比較遠,根本看不清,我下意識走到了窗戶旁邊。
我這個舉動刺激到了林海他們,
“看啥呢你!滾屋裏睡覺去!”
“你個狗日的還偷看俺媳婦!”
說著他們就要來揍我,但此時我無暇顧忌他們,努力的往裏看著。
房間的燈沒有關,透過昏黃的燈光我注意到小雅床上邊的窗戶玻璃就是被打碎了。剛才他們隻關注小雅去了,沒想著玻璃的事。
這時候林海的腿已經鞭打在我的身上,“你個狗日的偷看你嫂子!還上過學哩!”
我沒空跟林海爭辯,“你看那個窗戶,玻璃已經碎了一半了。”
“啊?”
林海湊過來看了一眼,他也看了出來,“還真是,爹娘你們來看,玻璃真碎了!這婆娘心裏是有火啊!”
“玻璃碎了咋了?”大娘說到,“人沒跑不就行了。”
我皺了皺眉頭,感覺事情並沒有這麽簡單。
霎時間白天小雅說的那些奇怪的話回響在我的腦海中,我仔細琢磨著那些話的意思。
忽然間我的腦海裏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,她不會是...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