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強忍著咳意,深呼吸一口氣,頓了片刻又呼了出去,全身上下竟有種說不出的舒坦。
難道這才是白酒的真諦?
我搞不清楚,隻是感覺頭已經有些發暈了。
“嗬!了不敵,真能幹?”
大爺樂了,拿起酒瓶要倒酒,我連忙接了過來,“大爺,我來吧。”
長輩倒酒,小輩要是不接過來會被罵不懂事的,我怕大娘借題發揮,連忙接過來給大爺滿上,然後又給自己滿上。
大爺端起了酒杯似乎又想喝,我連忙陪著,又幹了一杯。
大爺又樂了,“你跟你爹還真像,他就是個酒癮子!”
“算算,也有三年多了吧,這三年在大爺家過,俺也沒算虧待你。”
正緩著酒勁的我直接愣住了。
也是,如果按舊社會的苦勞工那麽算,確實沒虧待。
他伸手拿了幾粒花生米扔進了嘴裏,“你也對俺家做了不少貢獻,沒有你大海也娶不著這麽好的媳婦。”
啊?林海娶媳婦跟我有啥關係。
我沒聽懂,整個人有些茫然,大娘的反應卻比我更加強烈,扯著嗓子嗷嗷了一句,“說啥呢!”
她伸手抓了一把花生米全塞進了大爺嘴裏,“別喝點馬尿嘴上就沒個把門的!”
大爺似乎也反應過來自己口無遮攔了,連忙閉上了嘴,眼睛偷偷的瞄了我一眼又連忙收了回去。
不對,有事!
我咳了咳嗓子問到,“大爺,你剛才那話什麽意思?”
大爺沒有開口,大娘卻急了,“啥意思跟你有關係?滾屋裏去,別上了桌就把自己當人了!”
要是他們的反應不那麽怪異的話,我或許還不會多想,但現在一切都太怪異了,我控製不住自己胡思亂想。
離開堂屋回了自己的房間,我坐在床頭點上了一根煙。
這二兩的高度酒把我整的有些犯暈,但腦子卻出奇的活躍。
那張藏在黑色公文包裏的發黃的紙讓我回憶了起來,不僅大爺有,趙鐵柱也有一張。
想著想著,我又不自覺的把何春燕跟江秀雲聯係了起來,因為她們都在不經意的狀態下說出了“補償”這個詞。
腦海裏,大爺大娘、趙鐵柱何春燕和江秀雲陳長樂這三組人物不停的交織著,他們之間或許有著某種關聯,而我可能就是那某種關聯的核心點。
我努力的想破解這一切,卻又難以破解,因為我不知到從何處下手。
但能肯定的是,那絕不是什麽好事,要不然他們不會瞞著我。
我...似乎卷入了一場陰謀。
就那麽一直想著,點燃的那根煙沒抽幾口就已經燒到了盡頭,指尖傳來的灼痛感迫使我從猜忌中驚醒,我連忙丟掉了手中的煙頭。
這一被打岔,就再也續不上了。
“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呢?”
我忍不住嘀咕了一句,慢慢的酒勁上來了,剛才還清晰活躍的大腦變成了一團漿糊。
這時候家裏的大門開了,是林海把小雅找回來了。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