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沒有得罪過什麽人?”
馮安年思忖了片刻,緊接著說到,“別說,這個還真有。”
我忍不住一挑眉,“臥槽?就你這脾氣秉性,還得罪過人?”
“嘖!”溫雅不滿的瞥了我一眼,“你老老實實去吃早飯,別在這搗亂,妨礙辦公小心我逮捕你哦。”
我雙手合十,“對不起對不起。”
溫雅看向了馮安年,“能詳細的說一說麽。”
馮安年應了一聲,很是認真的說到,“這事跟我妹妹有些關係,那是在今年六月份。”
我忍不住一挑眉,屏住呼吸聽他講。
馮安年可是護妹狂魔,如果是因為他妹妹受到了欺負之類的事,他這個老好人一怒之下做些偏激的事我倒是也能理解。
我忍不住腦補出了一組畫麵:
臨近畢業,班裏有人按耐不住跟小年的妹妹告白,但卻被拒絕了,之後那人惱羞成怒欺負了小年的妹妹,小年一怒之下動手毆打了那人,那人氣不過花錢找混混毆打小年出氣....這樣的話,一切就都合理了很多,然而...
馮安年卻說到,“那時候快高考了,高中封了校,我妹妹回家學習。隔壁梁黑子家的狗一個勁的叫,吵得我妹妹都靜不下來心學習,我一怒之下把狗給打了一頓。”
我整個人都懵逼了,剛才還在認真記錄的溫雅也愣住了。
馮安年繼續認真的講述著,“可能也是我下手太重了,那狗被我打的有點瘸腿。梁黑子就放狠話了,說什麽‘要是讓他知道誰打了他的狗,他就打斷誰的狗腿’。”
溫雅咽了口唾沫,“完了?”
“嗯啊。”
溫雅茫然的看著自己的記錄,然後又茫然的看著馮安年,“那你認為,那位叫梁黑子的人會因為自家的狗瘸了腿而花錢雇凶毆打你嗎?”
“肯定不可能。”馮安年理所當然的說到,“梁黑子最扣門了,哪舍得花錢雇凶啊。”
溫雅輕咬著牙沒好氣的說到,“那你說這玩意幹什麽呀!”
“啥呀?”馮安年有些沒懂,“不是你問我的麽,你問我,我才說的。”
溫雅直接垂下了頭,我感覺她要暴走,連忙走過去說到,“溫雅姐你別生氣,他腦子本來就不好使,再加上他現在又腦震蕩,您理解一下。”
“誰說我生氣了,我一點也不生氣。”
溫雅言不由衷的將自己記錄的紙張撕了下來,狠狠的撕成碎片又團成一團扔進了馬桶裏,一臉無語的看著馮安年。
我幹咳幾聲,“小年你趕緊好好配合溫雅姐的工作,溫雅姐很忙的。快想想你都得罪過誰。”
“梁黑子不算嗎?”
“特麽的不要再提梁黑子了!下一個!”
馮安年哦了一聲,想了想說到,“那就剩李愛兵了,我動手打了他,下手還挺狠的。”
溫雅又要開始記錄,我連忙叫住了她,“姐你先別著急。”
李愛兵這人我認識啊,就是在家具廠帶馮安年的木工。我看向馮安年,“你啥時候打過李愛兵?”
馮安年說到,“你忘了?就二哥來的那次,當時你不是也在嗎,我狠狠的打了他一頓。”
我深呼吸一口氣強忍住自己暴走的心,“那個也不算!李愛兵沒有膽子再招惹我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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