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重新戴上了麵具,“我的臉就是拜他所賜,現在你信了吧。”
楚欣忍不住咽了口唾沫,蒙頭女子嗬嗬一笑,“如果你還不信的話,你可以帶我找他對峙。”
她伸手撩了撩楚欣散亂的劉海,“我沒有惡意,我隻是不想看你越陷越深,不想看你最終萬劫不複。”
在對方帶上麵具之後,楚欣的恐懼終於消減了一些,她長久的看著蒙頭女子,“謝謝你的好意,但我不需要。”
蒙頭女子一臉震驚,“什麽?”
“他對我的愛,我能感覺到。我愛他,所以我相信她,你說再多都沒有用。”
“更何況你還傷害了我的朋友,我不會相信你的。”
說罷楚欣就要離開天台,那蒙頭女子忽的笑了起來,笑的相當滲人。
醫院,醫生給馮安年又複查了一遍,直到下午兩點才出來結果,醫生看著手中的單子長籲短歎,我跟馮安年提心吊膽。
“哎呦...”
他又歎了口氣,我實在忍不住了問到,“醫生,我兄弟的病很嚴重嗎?”
醫生的兩條眉毛撞在一起形成了個“川”字,他瞥了我一眼直接看向了還纏著紗布的馮安年,“竟然隻是輕度腦震蕩,你現在沒事了,可以出院回家靜養了。”
“真的?”馮安年欣喜若狂,拉著我的胳膊,“華哥,快去辦出院手續,太貴了!”
“別著急。”
我看向了醫生,“您確定隻是輕度腦震蕩?昨天他可流了好多血呢,而且昨天有個醫生說我兄弟至少是中度腦震蕩。”
馮安年皺了皺眉,“難道那醫生是臨時工?”
“....”醫生扶了扶滑落下來的銀框眼鏡,“我就是昨天的那個醫生。”
“呃...”馮安年尷尬的咂了咂嘴。
我連忙說到,“不好意思大夫,我兄弟有口無心。”
醫生擺了擺手全然不在意,“我估計是這小兄弟的顱骨比正常人的堅1硬幾分,所以隻是個輕度腦震蕩,這也可以說是不幸中的萬幸了。”
馮安年一聽忍不住樂了,“我去,我竟然還異於常人!哥,我就說不用送我來醫院吧,你還非不信,多花了多少冤枉錢!”
媽的,還怪我了?
我一陣扶額,“快別露怯了。”
下午三點多辦理完出院手續。從醫院離開,我想叫輛出租車回店裏,可馮安年卻不願意了,“哥,咱倆找個地方喝酒吧。”
“喝酒?”我一皺眉,伸手輕點在他纏著紗布的腦門上,“喝你妹啊,你這傷還沒好呢。”
馮安年嘿嘿一笑,“沒事,走吧,我請客還不行嗎?”
我還是沒同意,“不行,萬一傷口惡化了怎麽辦?”
馮安年大放厥詞,“你都說是萬一了,那還剩下萬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的概率沒事呢。”
“你這什麽歪理。”
“走吧走吧,昨天那一磚頭都沒能弄死我,酒還能要了我的命?”
“哥,我是從陰曹地府走了一圈又回來的人,我真的很想慶祝一下。”他看了眼時間,補充說到,“趁著嫂子還沒下班。”
我歎了口氣,“媽的,強不過你,走吧!”
“好嘞。”馮安年連忙攔了輛出租車直奔酒吧。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