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寅放下戰報,不解地看著他二人,問道:“什麽事?”
程錦看眼任笑,拱手說道:“大王,任公子執意要從屬下這裏提走夜玉……”
他話音未落,任笑已含笑接道:“我必須得確認夜玉姑娘說的那些是真是假,還請殿下見諒。”
唐寅唔了一聲,說道:“任兄,你先看看這份前方剛傳回來的戰報。”說著話,他把戰報遞給任笑。
任笑接過,低頭看了片刻,眉頭隨之慢慢皺起。唐寅說道:“即便不帶夜玉回神池,現在也能看得出來皇甫秀台的心思了。”
先是點點頭,而後他又搖了搖頭,說道:“在神池,隻規定長老不能為別國雇傭,但並非規定不允許長老的弟子受雇於別國,雖說以前並無這樣的先例。”
凡是能成為長老弟子的神池人,要麽是眼高過頂、自命不凡,要麽就是醉心於靈武學,是靈武瘋子,他們又怎麽可能會受雇於人呢?從中可以看得出來,確實是皇甫秀台在暗中搞鬼,但依照神池的律法和禁令,還懲治不了他。
“剛才,我已飛鴿傳書義父,將皇甫秀台驅使門徒弟子行刺殿下一事稟呈於義父,相信很快義父的傳書就能回來,到時,我便帶夜玉姑娘回神池,在義父麵前,和皇甫長老說個清楚,辯個明白!”任笑正色說道。
說來說去,還是要回神池!唐寅心思轉了轉,說道:“好、好、好!不過,在廣寒聽回書之前,我們要先去趟天圖郡,會一會皇甫秀台的那兩位高徒!”
說話時,唐寅眼中閃爍著精光異彩,殺氣自然流露出來。
任笑沉吟片刻,點了點頭,拱手說道:“到時,還望殿下能讓我先去勸說一番,如果當真是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,那我也算盡力了。”
“成!”唐寅扶著肚腹,嘿嘿冷笑道:“如果他二人不聽勸,那也隻能用來填飽我的肚子了,師兄栽的花,也理應在師弟身上結果嘛!”
皇甫玉成差點把自己炸死,耗費自己大量的靈氣修複斷裂的筋骨,用他的兩個師弟恢複靈氣,再適合不過了。想到這,他臉上的笑意加深。
任笑暗歎口氣,心中暗道一聲:盡人事,聽天命吧!
前方戰事不利,唐寅放棄繼續在分水城養傷,攜新軍團南下,進入天圖郡。他之所以這麽著急走,還有一個原因,不想讓任笑收到神池方麵的回書,好把他繼續留在自己身邊。
至於夜玉,唐寅也不再著急除掉她,就把她留在任笑的身邊,反正有任笑看管她,任她有三頭六臂也別想再生亂。
閑言少敘。唐寅率新軍團不曰進入天圖郡,路行五天,終於與直屬軍和第九軍匯合一處。
這些天來,直屬軍未再出戰,當然,安軍也不敢反攻過來,畢竟虎視眈眈的第九軍還在那裏呢,主動出戰,離開溝嵌之地,等於是自尋死路。
等以舞英、齊橫為首的直屬軍和第九軍眾將見到唐寅之後,一個個就如同鬥敗的公雞,全體耷拉著腦袋,垂手而立,低頭不語。
見狀,唐寅感覺是又好氣又好笑,強壓怒氣,疑問道:“你們是來給我吊喪的吧!”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