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麽說,唐兄是收回讓我帶走又琴的話嘍?”邵方斜睨著他,笑問道。
唐寅說道:“就讓公主……在我這裏住下吧!”說完話,他頗想抽這個兩個嘴巴。
邵方大笑,說道:“這才是兄弟嘛!”
“嗬嗬!”唐寅也笑了。如果他麵前有鏡子的話定會發現自己笑的很難看。
晚上,唐寅在府內設宴,款待邵方,並留他在王府過夜。
不過邵方並不喜歡住在他人的地方,婉言拒絕了,而是住進鹽城的行館裏。
在行館,他想找多少女人就可以找多少,想玩到多晚都可以晚多玩,自由自在,不受約束,至於安全,他隨行的侍衛皆為靈武高手,而且還有大批的風軍保護著他,他根本不擔心。
表麵上看,邵方就是個酒色成性、殺人如麻的人,可若是因此把他看輕,那可就大錯特錯了。
翌日,早朝。不出預料的,邵方是頂著黑眼圈上的朝堂,那是玩樂一整晚的代價。
朝堂之上,趁著天子未來之機,朝中的大臣們紛紛前來向邵方施禮問好,極盡阿諛奉承之能事。
當然,這也是人之常情,莫國的國土大於風國,國力強於風國,人口多於風國,九大諸侯國內,風國隻屬二流,而莫國則是一流的強國,人們討好邵方,希望自己能給他留下個好印象,以後也等於多條出路。
邵方對周圍聚攏過來的大臣們的反應就是沒反應,他精神萎靡,嗬欠連連,都未正眼看其中的任何一個人。
從內心來講,他根本就看不起這些皇廷的大臣,而且唐寅把這些大臣當成寶,自己沒必要對他們笑臉相迎,拉關係、套交情,引起唐寅的厭惡。對自己而言,唐寅的重要性勝過這些大臣千百倍。
時間不長,殷諄上朝。
眾臣紛紛跪地施禮,三叩九拜,包括邵方在內,而唐寅僅僅是拱手微微施了一禮。
殷諄讓眾人平身之後,目光落到邵方的臉上,笑問道:“莫王一路勞頓,昨晚休息的可好?”
在殷諄這個天子麵前,邵方表現的還是比較恭敬的。他躬身施禮道:“多謝陛下關心,臣休息的很好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殷諄點點頭,還要問話,一旁的唐寅已沒心思再聽這些無關痛癢的廢話,他跨出一步,拱手說道:“臣啟陛下,臣有事上奏。”
聞聲,殷諄隻能把到了嘴邊的家常話硬咽回去,強顏笑問道:“愛卿有何事上奏?”
唐寅正色說道:“莫王已遵旨入風麵聖,而寧王卻稱病未來,抗旨不遵,明顯心壞叵測,對天子不忠,臣望陛下頒布討逆檄文,征討寧國。”
又是這一套說詞!殷諄厭煩地皺起眉毛,最近他幾乎天天都能聽到類似的話,怎麽唐寅就那麽喜歡打仗嗎?平平靜靜的過日子難道不好嗎?殷諄實在不明白唐寅為什麽如此熱中討伐寧國,非要對寧開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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