談起了軍務和未來的戰略,唐寅和邱真二人立刻變得滔滔不絕,上官元吉在旁根本插不上嘴。等事情全部議完,看到唐寅也倦了,邱真和上官元吉雙雙向他告退。
出了書房,來到外麵,他二人邊走也邊小聲的談論。上官元吉說道:“邱相,剛才你為何不讓我說話?”
“說什麽?說撤職的事嗎?那麽多的官員,涉及麵又那麽廣,具體要怎麽做?你自己都沒有一個太好的辦法,又想讓大王去怎麽做?既然解決不了,就不要再去說了。”邱真搖搖腦袋。
“難道就放之任之,坐視不理?”
“飛鳥盡良弓藏,狡兔死走狗烹。人家還是卸磨殺驢呢,我大風連磨都沒卸下來就準備要殺驢了?其實,大王剛才已經說得很直白了,以後再議,什麽意思?就是告訴你,此事啊,等到以後再說吧!”邱真慢慢咧嘴,露出兩排白牙。
“根基不穩,又何談大業?長此以往,我國非但勝不了川國,恐怕,自己就得先死在自己的手上!”上官元吉幽幽而歎。
“連這樣的話你也說得出口,我看你是不要命了。”邱真心不在焉地嘟囔一聲,他伸長脖子看著前方急匆匆跑過來的侍衛。
等侍衛要從他身邊跑過去時,他伸手把侍衛攔住,沉聲問道:“沒規沒矩的,什麽事這麽急?”
“邱相、上官丞相!”那侍衛停下身形,急忙向他二人施禮,然後低聲說道:“有川國的信使到了,是給大王送來的川王親筆書信。”
“哦?”邱真和上官元吉同是一愣,川王竟給大王來信了,這可真新鮮!邱真問道:“來使現在何處?還說什麽沒有?”
“川國來使就在宮外,並沒有再說別的。”
“恩,知道了,大王就在書房,快去吧!”邱真和上官元吉互相看了一眼,又雙雙轉身往回走。川王來信不是件小事,他倆也很好奇川王在書信中到底會說些什麽。
等他二人走回書房的時候,唐寅正在拆開信封,看到他倆,他笑道:“你二人回來的正好,肖軒來信了。”
“臣剛才已經聽說了。”
唐寅抽出信紙,展開一瞧,笑了,說道:“好,實在是好。”
邱真和上官元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,大王看到什麽了就說好?
唐寅接下來的話卻險些讓他倆吐血。“肖王兄的字寫的實在是好啊,可惜,我一個字都看不懂。”說著話,他雙指夾著信紙,遞給邱真,說道:“念!”
邱真急忙接過,低頭一瞧,信紙上密密麻麻都是字,說起來,肖軒的字是很漂亮,剛勁有力,頗有大家防範,隻不過是用狂草書寫的,別說唐寅看不懂,就連他讀起來也很費勁,需要仔細辨認才行。
他先從頭到位看了一遍,然後樂了,說道:“大王,這是一封救和信。”說著,他把書信的內容從頭到尾地念了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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