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大多數情況下,這都是徒勞的,因為奇跡往往隻有百分之一甚至萬裏挑一的可能性。
讓這個冷漠如冰山的男人對她泛起一絲憐憫,難,難如上青天!
但是誰叫她現在走投無路,這個世界,她躲不過,隻能默默承受。
若是被逼迫到已經承受不了的程度。
也許隻能搖尾乞憐地求宋墨琛能夠施舍給她--她自己內心的一方淨土,那個隻屬於自己的心靈世界。
盡管宋墨琛因為可憐她而對她選擇放手的可能性很小,但是這也不是不可能。
宋墨琛看著白惠,眼中的驚訝不言而喻。
所以白惠話說的之所以簡短,還是在潛意識裏,希望宋墨琛能夠盡可能地晚一點理解她話裏的意思,這樣她當‘埋在沙子裏的鴕鳥’時間還能久一點。
“白惠,你就這麽在意嗎?”宋墨琛剛才的怒氣如同脹氣的皮球被擰開了塞子,慢慢在消氣。語氣也沒有了之前的暴戾,“要不我裝作視而不見,之前的事情都沒發生?”
宋墨琛這種不負責任,並且有些帶著戲謔的語氣讓她很是氣憤。
惱怒的情緒在胸口蔓延。
“說出去的話,潑出去的水。”白惠眼裏還含著淚水,但是她已經不在意那些。
她忽然又後悔了。
憑什麽是她選擇投降!
她退一步,他便進一尺。
此時她憤怒的聲音早就掩蓋過了之前她示弱時的弱勢,“說忘記就能馬上做到嗎?你嘴上說得這麽輕鬆,這簡直比之前侮辱我還要令人難受。”
宋墨琛說:“那你想要什麽?”
“我不想要什麽,我隻求你離我遠一點,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。”
兩人站得很近。
宋墨琛一把攬過白惠的肩膀,白惠下意識地想要掙脫開,宋墨琛緊緊按住,不讓她離開。
“女人,你難道沒有聽說過,越是掙紮,我就越是喜歡。”宋墨琛忽而笑得邪魅。眼裏的征服欲如同熊熊燃燒的烈火,似是她隻要將自己的心沉淪進那看似舒服的溫柔鄉中,身邊的一切就會在不知不覺中變成地獄的業火,將神誌不清醒的她一把火燒的連骨灰都不剩。
聽罷,白惠皺起了眉頭:“你憑什麽限製我!”
宋墨琛有些無所謂地笑笑:“我沒有限製你,你很自由。”卻下意識地將懷裏的白惠摟得更緊。
兩人的僵持被傳達室裏的保安給打破。
“誒誒誒!”保安從傳達室出來,身上的長袖又莫名覺得有些燥熱。
室內的空調溫度太低,又有些濕氣。保安外麵穿了件長袖,從涼爽的房間出來,熱得頭腦有些不清醒。
保安不耐煩地嚷嚷:“你們兩個在這小區門口親親我我的幹什麽呢!監控器裏都拍著,本大爺忙死了,趕快給我哦從監控範圍離開!”
高檔小區的監控設備上個月又換了國外的人臉識別係統。
如果不是住在小區的陌生人,如同進入小區內,就會又在傳達室內的器械音響內響起適當的提示聲。
因為宋墨琛不是小區內的人,而白惠又今天才住進小區,還沒來得及和房主詢問相關事宜,便直接去了教書的學校。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