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老爺子閉上了眼睛,無奈道:“陷害?如果他沒做去哪裏陷害,你跟他四年夫妻,我知道沒有任何的情感在裏麵,也不指望你能夠跟他不離不棄。”
白惠點了點頭,“爺爺,我會跟他離婚,這是我早就想要做的時候,因為你把股份給了我,林天才不願意放我走。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,我可以再把股份還給他,你放我自由好不好?”
放我自由?這四個字深深地刺痛了莫老爺子,他一直以為自己做的都是為了孩子們好,可是現在看來,沒有個人覺得他做的是對的。
“好,我會讓律師直接跟林天談,至於股份的事情,給你了就是你的了,也算是你這四年的補償吧!”
白惠當然不會要這筆錢,什麽青春損失費,她又不是出來賣的,但是她沒有說,隻是點了點頭,“那我走了。”
莫老爺子沒有睜開眼睛,揮了揮手。鍾叔就從善如流的帶著白惠往外走。到了門口,鍾叔欲言又止。
白惠看他這個樣子,幹脆問道:“鍾叔有什麽話就直說吧!”
鍾叔在莫家二十年,看著莫林天長大,也看著白惠和白皓長大,在他眼裏沒有少爺小姐的區分。隻是近些年發生的事情,作為一個旁觀者,看的更清楚罷了。
“有空多回來看看老爺子吧,他這幾年過的都不是很好,家庭不睦子孫不孝,也就隻有你還能給他點安慰。”
白惠此時已經站在門口,開了眼外麵的藍天道:“這裏就像是一個囚籠,而我就是一隻飛鳥。”
話沒有說完鍾叔已經明白了白惠的意思,飛鳥獲得自由之後,怎麽可能再回到囚籠中來。鍾叔歎了口氣,點了點頭。
“飛走了也好,那就不要哦再回來了。”
白惠微微笑了,無聲的說了聲再見。她婉拒了鍾叔要派車送她的建議,而是打算自己回去。
他終於等到了這一天,等到了能夠離開這個家族的一天。她真的好想大聲的笑,隻是剛剛劇烈的掙紮已經花光了她所有的力氣。
白惠昂首挺胸的走出了別墅,但是當邁出院落大門時,身體瞬間就感到無力,越走越慢,最後在防風林那蹲了下來。
她能夠感受到自己快速跳動的心髒,這是因為窒息之後,心髒提出的抗議,她感覺自己手腳發軟,不斷地往出冒著冷汗,就好像是得了絕症的患者,在孤獨的麵臨著死亡。
白惠想自己不應該那麽快就站起來的,起碼應該在地上多躺一會兒,給心髒和肺部留點恢複的時間,起碼讓自己能夠走出別墅區,打到出租車的時候。
她覺得自己就要撐不住了,就像是哮喘病人發病一樣,大口大口的喘氣,最後幹脆就躺在了地上,把自己蜷縮起來,像一隻無路可去的弱小動物一般。
天空是湛藍的顏色,白惠想自己終於逃了出來,結果居然會這麽的狼狽。不知過了多久,一輛車停在了她身邊,車們打開,一雙熟悉的皮鞋邁了出來。
白惠看到熟悉的皮鞋喃喃自語:“還好你來了。”
最後便失去了直覺。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