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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二十二） 八點鍾往後，客人陸陸續續的來了，有同事們一起的，也有情侶兩個單獨的，往沙發上一坐，文麗和王霄就負責端茶倒水，然後把他們點的歌單送到音樂間，由音樂師們放出音樂，客人們去舞台上演唱。 挺好，雖然不讓她們坐著，隻能站著，可文麗覺得挺好，有唱歌唱的好聽的，也有五音不全的，文麗覺得這個工作還可以，並不像她們想象中的那麽亂。 這隻是剛開始。 文麗也注意到了，歌廳還有很多包間，歌廳的女服務員都更願意去包間服務，因為客人們進了包間後，一般就不會再要求服務員進來，所以看包間的服務員都很悠閑地坐在走廊的沙發上。 文麗還看到一個包間裏，陸陸續續的每個晚上都會來十幾個年齡和她差不多的女孩子們，那些女孩子們穿著漂亮，也描眉畫眼的都裝容精致，文麗剛開始不知道她們是幹什麽的，後來才知道，她們是坐台小姐。 可坐台小姐又是幹嘛的？文麗還是不懂，那些小姐們一般都是進到包間裏服務的，所以文麗不知道她們的具體工作性質。 王霄和文麗一直都在大廳裏服務，大廳裏的秩序很好，客人們都圍坐在他們自己的沙發前，等著上台唱歌，沒有輪到的時候，就喝點茶水，吃點水果，嗑些瓜子。 文麗特不喜歡客人們嗑瓜子，因為瓜子皮不好打掃，但文麗不能說。 齊偉每天晚上都來接王霄下班，文麗看到齊偉對王霄如此，也減少了對他的一些煩感，也在晚上下班後會跟著他倆一起走。 安安穩穩的工作了一個星期，其實在歌廳裏，最靚麗的女孩子是王霄，那些坐台小姐們都沒有王霄長得漂亮，王霄服務的大廳一邊，總是客人很多，也有客人會和王霄搭訕，王霄都含蓄的笑笑，繼續工作。 文麗長得也很秀麗，但她卻總是一副很嚴肅的樣子，所以也很少有客人和她搭訕，文麗也樂得清閑。 齊偉晚上來的越來越早，十二點才下班，他有時候九點多就過來，齊偉來了之後就到那個都是坐台小姐的包間裏，和那些沒有客人的女孩子們說說笑笑，文麗挺反感他這樣做，文麗看看王霄，王霄也是一臉的生氣。 王霄對齊偉說“你晚上沒必要天天來接我，我和文麗結伴走，不會有什麽事的。” “那可不行，他們都說，你可是歌廳裏最漂亮的女孩子，而且還有客人想讓你去包間給他們服務。”齊偉一臉諂笑。 “去包間裏服務的不是坐台小姐嗎？”王霄生氣的問他。 “那些坐台小姐去包間裏陪客人隻是唱歌喝酒而已，你以為做什麽，就光唱歌跳舞喝酒，一個晚上就能掙你一個月的工資。” “我不信，隻是陪客人唱歌跳舞喝酒，就能一個晚上掙我們一個月的工資？” “你試試唄。”齊偉竟然在遊說王霄去當坐台小姐！ “放屁，你自己怎麽不去？”文麗吼齊偉。 “我以後就當先生了，如果有女客人，我就去陪女客人唱歌跳舞喝酒。” “不要臉。”文麗特看不上齊偉此時的嘴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