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錦然快速成長起來，也是在爺爺死了，而媽媽病了之後。
生活沒把她壓垮，但卻鍛煉出了她堅韌的一麵。
但是，所謂鬧別扭的事，她完全不記得了。
她好笑的問，“是嗎？那時候我這麽不懂事啊？媽，你肯定煩死我了。”
卓筱雅這才回頭，對著她很慈愛的笑道，“媽怎麽會煩你？你是媽最好的女兒，我這輩子疼你都來不及。”
她看過來的眼神裏有些感傷，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麽不愉快的經曆。
程錦然聲音更加輕，問道，“媽，你還記得那時候我大病一場嗎？那時候我到底得了什麽病，怎麽會腦子也不太清醒，還忘了那麽多的事情？”
卓筱雅的眼神裏猛然劃過了恐慌，但她接著就轉頭掩飾住，緩了緩，才說，“其實也不是什麽大病，就是接受不了我跟你爸離婚，鬧別扭。
後來感冒一直不好，斷斷續續的發燒什麽的。那段時間你大部分時間都在昏睡，所以才顯得記憶很混亂。其實，沒什麽大事，你基本都在睡覺。”
說完後，又拿著剪刀在一棵梔子上剪了一下，卻是把好的枝條給剪掉了。
她毫無所覺，直接把枝條扔進垃圾桶，又連著幾下，把整個梔子樹剪的都快禿了。
程錦然看出她的慌亂，但也沒戳穿，隻是試探著說，“可我那天在臥室的時候，好像回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畫麵。”
“是嗎？你這孩子就喜歡胡思亂想，是不是想起自己不聽話的時候了？”卓筱雅背對著這邊問著，聲音也有些微微的顫抖。
程錦然的眼圈微微紅了，聲音盡量平穩的說，“我看到我坐在衣櫃裏哭，手上都是血。你跑過來抱住我，跟我說沒事了，一切都會過去的。”
卓筱雅的手徹底的顫抖起來，她的身子也跟著有些顫抖，隻是，聲音還是保持著慈愛，“哪有的事兒啊？你這孩子，是不是記錯了？
你之前看過什麽電視劇，裏邊好像就有這個片段。你還記得吧，那裏邊母女倆過的挺苦的，你跟著看了一點。但是你還說這個電視劇很難看。”
她在轉移話題，很明顯。
程錦然接著說，“我總覺得那個畫麵很真實，不像是我自己想出來的。還有，我好像還夢到過一個診所，我躺在手術台上。”
卓筱雅突然轉身，急切的問，“你最近是不是見過程金磊？或者是見過程漪然？”
程錦然奇怪的說，“那個……大概是見過，怎麽了？”
她故意說謊，想試探她的反應。
“我就知道，我就知道。”卓筱雅激動的站起來，扔了剪刀，氣勢洶洶又非常憤怒的說，“我就知道他不可能遵守約定。他一直都是這麽卑鄙，這麽無恥。”
她起身換了鞋，找到手機，打了個電話。
隻是，那邊無人接聽，她看起來更煩躁了。
程錦然看著她的舉動，本來不想讓她激動，也怕刺激到她的心髒。但現在看來，既然已經刺激到了，那就索性問到底吧。
“媽，我是不是被人強女幹過？是不是還打過胎？”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