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是聽她介紹, 就足以見得臨淵王在皇帝心中的份量。
陸清一路走馬觀花,單是她叫不出名字的建築不知凡幾,還有那這個看起來就異常名貴的花卉, 看的她直咧嘴。
這要是放到二十一世紀的華國,保守估計價格也要高達上百億。
不說它占地麵積, 地理位置,內部的園林建造。
單說這些個數不清的古董, 字畫、彩繪、浮雕, 以及用料就全都是無價之寶。
容妗姒好歹也是鳳亓國,土生土長的大戶人家的小姐,王府在她眼裏不過就是氣派一點,富麗堂皇一點。
精神層麵的價值,遠高於物質方麵的價格。
它是臨淵王身份和地位的象征, 是百姓們的精神寄托,與金錢無關。
……
亓城,刑部大牢。
“陳大人, 您怎麽來了?有事您派人支會小的一聲便是, 何必親自跑一趟。”獄卒麵臉堆笑諂媚得道。
禦史中丞陳爍雙手複背, 目不斜視,一臉正氣的道:“本官聽說王爺親自押解一批犯人到亓城,人送到了嗎?”
“到了到了, 隻是……”看著他的臉色, 欲言又止。
“有什麽話就說, 吞吞吐吐的作甚。”禦史中丞陳爍蹙眉不悅的道。
獄卒硬著頭皮道:“是,是,隻是大人,臨淵王還在裏麵, 您看要不要小的去通報一聲?”
他的眉頭皺的更深了,之前他也是接到消息說,臨淵王已經把人送到了刑部。
哪成想都過去半個多時辰了,對方竟然還沒走。
思忖片刻,揮揮手道:“無礙,你在這候著,本官自己去便是。”
他尋思著先去看看恩師左相大人,進而避開臨淵王。
剛踏進刑部大牢,就在過道跟臨淵王迎頭碰上,陪在她身邊的還有刑部尚書葉琴,以及大理寺卿周洲。
隻能硬著頭皮主動上前打招呼,拱了拱手笑道:“王爺,葉大人,周大人真巧,沒想到能在這偶遇三位大人。”
伸手不打笑臉人,臨淵王亓靜萱淡笑道:“陳大人怕是要白跑一趟了,囚犯都已經收押完畢。”
禦史中丞陳爍的眸光暗了暗,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的道:“沒事,沒事,哪抵得上王爺親自押解囚犯上京來的辛苦。”
“為皇上辦事,本就是我等臣子的分內之事,何來辛苦一說。”她謙虛道。
兩人又寒暄幾句,大理寺卿周洲也笑著插話道:“擇日不如撞日,不如由我做東,咱們仨給王爺辦個接風酒可好?”
刑部尚書葉琴也拍掌附和道:“如此甚好,正好也能坐下來好好聊聊案子的事兒。”
禦史中丞陳爍心裏這個罵啊!
這倆人明擺著幫著臨淵王擋自己的路,目的就是不讓自己接觸囚犯!
難道說她們已經有所察覺?
思及於此,他心下一凜,不敢再多做拒絕,生怕被人看出端倪。
掛上招牌式的笑臉,表現出很是高興的樣子道:“那感情好,就是不知王爺意下如何?”
“還真是盛情難卻,既然如此本王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。”她順勢而為,促成此事。
四人相攜離開,禦史中丞陳爍做夢都沒想到,就在他們離開後差不多一個時辰。
右相晏佩施施然的走出刑部大牢,看著夕陽的黃昏,勾起一抹滿含深意的笑。
……
舟車勞頓,又在進城前受到不小的驚嚇,陸清陪著容妗姒早早就睡下了。
亓靜萱回府沒看到人,才聽宓雲婷道:“她們趕路辛苦,用過晚膳就歇下了,王爺要是有事大可等明日她們休息好了再談。”
說話間,溫柔的替她解開鎧甲,換上一套在府中常穿的便服。
“是我太心急了,你有所不知,今日我跟葉琴和周洲,可是擺了陳爍那小子一道。”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