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護好臀部很好理解,在這樣的混亂所在,有的是人饞他的身子。
在這裏,發生這種事早已見怪不怪。
所以這裏肥皂是一個很頻繁的消耗品,因為總會滑落在地上,不小心又會掉進旁邊的下水道裏。
據說外麵附近的村民,都靠排水管道處撿肥皂發家致富。
陳澤在監獄中待著的幾天,就已經收獲不少在他身上遊離的惡意目光。
他的板磚是為此準備的。
誰讓他身材消瘦,看起來好欺負。
至於安迪,本就是美帝人,又符合饑渴男人的審美觀,很難不成為他們的目標。
保護他的臀嘛,這個不難完成。
真正艱難的是,是在兩年內逃出監獄!
據他所知,蒙受不白之冤的主角安迪,從進入監獄到挖開通道離開,足足花了二十年的時間。
當然,這其中要減去安迪還沒決定挖通道的時間,以及最後挖通,再確定要出去的時間,那麽應該是十七年。
好吧,那再算上中途的猶豫,或者放棄,再或者尋找監獄結構圖的時間,那麽就算是十五年。
即使是這樣,這其中耗費的時間也是讓人難以想象的數字。
從這點,陳澤感受到係統滿滿的惡意。
隔壁的牢房,距離牆壁夾層下方能夠逃出去的瓷製排水管,還有四英尺,也就是一米二厚度的牆壁。
那一米二厚度的混凝土,在兩年時間內,讓他怎麽弄穿?
雖說現代水泥是在一八七零年左右發展出來,混凝土是到二十世紀初才出現。
而調混凝土的過程雖和做麵包一樣細膩,但因為技術所束,可能會放了太多水或水放得不夠,沙子和碎石的成分或者太稠或太稀。
總之,放置的分量近乎隨緣,這在第五區牢房修建的一九三四年,是極為平常的事情。
那個年代,混凝土的科學可遠不如今後世那般進步,還混入了更為堅硬耐操的鐵條鋼筋。
但即使是這般,也不可能將時間濃縮到短短兩年的程度。
這還不如給他一個手榴彈實在,要不來個專門開采岩石和混凝土的靜態破碎劑也行。
警衛離開囚區,安迪進入最左側的牢房。
十幾分鍾後,陳澤大致聆聽了一下,隻有三麵的牆壁談不上有什麽隔音效果,旁側牢房內沒有傳出動靜,有的卻是昏暗中淺淺的呼吸。
沒人能明白,那個遭受冤屈,被可笑的法庭判案送進來的棕色頭發男人,此刻想的是什麽。
時間限製過於離譜,陳澤決定要把時間進展提前些。
“你好,來自紐約的陳澤。”
他走到左側柵欄角落,伸出手咧嘴一笑。
雖然這個角度對方看不見他的臉,但不會隔離他表現的善意。
至於來自紐約,那是他空降監獄時,係統安排的身份,罪名是踩了隔壁家的貓,刑期是十八年。
鬼知道他踩的是什麽貓,竟然要判他坐十八年的牢房!
對麵空蕩蕩,沒有一絲回應。
似乎很警惕。
陳澤麵色如常,虛抬的手掌在空氣中揮了揮。
就在他打算撤回的時候,對麵深處手掌快速握了一下,然後馬上離開,語氣和動作同樣簡短而迅速。
“安迪·杜佛蘭。”
聲音簡短幹脆,顯然不願多說。
陳澤隻為打個招呼混個臉熟,既然對方沒有交流的想法,他自然不勉強。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