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特麽的找死,老子剁了你!"小黃毛被罵做有病,頓時怒了。
抽出腰間的水果刀,便是準備朝著葉寒身上刺去。
"不是說你,說你身後那位!"
葉寒指著疤鼠開口。
"艸,罵我老大,那更要將你剁碎了喂狗。"小黃毛更加來火了。
似乎,誰罵了他老大,就跟罵了他親爹一樣。
"眼白發青,印堂泛黑,唇暗神分,是不是最近感覺晚上,失眠盜汗。起來上幾趟廁所,腿腳都賣不動了?"
葉寒望著刀疤臉的男子。
這家夥,看起來強壯,但,實際上外強中幹,精氣都被掏的幹幹淨淨的。
"你丫找死。"
小黃毛雖然不懂葉寒說的是些什麽東西。
但,聽著就不像什麽好話。
頓時,提著水果刀,便是朝著葉寒的頭頂砍去。
"呀!"
徐青青頓時嚇了一跳,驚叫出聲。
這要是被砍中,那就是重傷啊!
"啪!"誰知道,一道清亮的巴掌聲,響起。
頓時,小黃毛被扇了一巴掌,臉頰上留下一道鮮紅的巴掌印。
"疤鼠哥,你這是……"
小黃毛被打的愣住了。
不是您老看上了這小姑娘,讓我趕走這小癟三的麽?
現在什麽情況?
"老子做事,還需要你教麽?"
刀疤男子吐了一口唾沫,狠狠的罵了一句。
小黃毛再不敢吱聲。
"這位……這位小兄弟,可否說說具體情況!"
疤鼠那有些猙獰的臉上。露出扯起一抹笑容。
不過,怎麽看都有些難堪。
笑起來比哭還難看。
尤其是,現在一副溫和的語氣。
讓得徐青青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。
"縱欲過度,還需要詳細的解釋麽?"
葉寒攤了攤手,這家夥明顯腎虛到了極致。再不調理,估計以後都不能房事了。
這特麽還要他詳細解釋,也真是個奇葩了。
"我……我……"
疤鼠頓時漲紅著臉,不知道該說什麽話了。
男人最重要的那方麵被當眾提及。
而且,還是腎虛的表現。
這讓平時囂張霸道的疤鼠,頓時軟了下來。
男人要是那話,都用不上了的話。
那還叫男人麽?
尤其是,現在車廂內的一些壓抑的笑聲,更是讓得疤鼠有種丟人丟到家的感覺。
"那,小兄弟能夠治好我的病麽?放心錢不是問題……"疤鼠硬著頭皮。再次問了一句。
"治是能夠治好,可是,憑什麽給你治療呢?憑你這小弟,先前罵我的那番話?"
葉寒攤了攤手,笑著問道。
"草擬嗎的,敢威脅刀疤哥,老子……"小黃毛頓時怒了,提著刀就要開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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