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麽解鈴還須係鈴人,護城河到底惹出了什麽麻煩。我不就是殺了兩個水鬼嗎?
我下了床,發現床頭櫃上有一杯白開水,我端起來,汩汩喝了個精光。回頭一找鞋子竟不見了,隻有一雙棉拖。
等拉開窗簾一看,外麵已經傍晚了,我看到幾個小孩子背著書包放學回家,還有拎著菜籃子買菜回來的,總之一片和諧美好的景象,這叫我的心才平靜了一些。
推開門之後,迎麵撲來一陣飯香,徐姨見我醒了,笑著拉過我的手,說晚飯馬上就好。我問叔在哪兒,她一指小芳的臥室,我頓時明白了。
孩子是父母的心頭肉,出了這麽大的事情,哪有不心疼的,現在恐怕得一步都不離的看著,生怕出現任何差池。
晚飯好了之後,武靈耀一臉疲倦的從小芳臥室出來,見到我自然非常的高興,飯桌上他提議再喝點,但被我拒絕了,酒這個東西太可怕,它能叫你私下堅強的麵具,我怕自己不堅強,越來越怕……
吃過晚飯,我看了看小芳的情況,原本她煞白的麵孔已經出現了血色,從五官七竅裏湧出來的煞氣減少了一些,無法再凝聚成人臉了。
我心中又踏實了一分,然後就退出了房間。
晚上喝茶,武靈耀就開始詢問我大興安嶺裏的事情,白天的時候人多,他沒好意思問,怕犯了忌諱。但是聽瞎子那哭天抹淚的一番話,他自然有了好奇心。
我呢,跟這家人有緣分,就沒有藏著掖著,把事情經過,言簡意賅的說了一遍,最後道:“叔,我爸就是被邪教高手害死的,我做兒子的沒能力去阻止,我不孝。”
我看著對方的眼睛說出這句話,或許連我自己也沒想到,我會這麽平靜。平靜的,我心中都沒有恨了,或許這股恨已經融入到了我的骨髓。
武靈耀兩口子聽完經過,感覺是那麽不可思議,畢竟玄黃地脂,大蛇,張道陵,飛虎神廟,無仙派,這一切的一切對他們來說都太過遙遠了。不過我爸的遭遇,叫他們也沉痛起來,甚至連一句安慰的話都說不出了。
我為了緩解這個氣氛,就打聽在我消失的這段時間裏,學校的情況,同時薛林山去哪兒了。
薛林山?
武靈耀詫異的看著我,隨後略一回憶便知道是誰了。
“你說的是哪個德育處主任吧,我貌似聽說一些,在你們消失後,這個人貌似也就不見了,校方也不明所以,不過後來有很多社會上的人來找他,找了幾次都找不到。聽人說,他跟保定黑社會有很大的瓜葛,具體為什麽會消失,我是真不知道。”
我啃著唇內老皮,暗自思量,孫大炮出事了,這薛林山肯定不會坐視不理,估計就是為了孫大炮才消失的,不過我爸都走了,孫大炮的下場也不會太好。希望我還能再見到薛林山。
就在這個當口,門鈴被按響了,徐姨過去開門,一看竟是一位郵遞員,手裏拿著一封掛號信。
核對了地址和收信人之後,徐姨開始簽字,但就在這時,這個郵遞員從懷中摸出了一把尖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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