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湘茹唇角的笑意越來越淡,到最後幾乎不可見,然後猛的把身上的浴巾扯下來扔在地下,好像還不夠一樣,又用腳踩踏了好幾次,才氣呼呼的重新坐到了躺椅上。如果沒有後來薑軟煙的出現,如果沒有人打破從前的一切,她現在還是被捧在手心的金家大小姐,誰人見了她不得恭恭敬敬的叫一聲金小姐,而現在呢,卻成了一個人人喊打的老鼠!她怎麽能不恨!
其實但凡金湘茹能夠想通,她所做的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,根本不關薑軟煙的事,她也不會過的這麽辛苦。
明明當初盛翼城把她從金曦港一同帶出來,又送她回了m國,隻要她肯收斂,好好的過日子,盛翼城就算是看在金湘茹母親的份上,也不過把事情做的太絕,怪就怪金湘茹太陰狠毒辣,竟然把主意打在了薑軟煙的身上,妄圖害死薑軟煙,也觸動了盛翼城和白炔的死穴,逼的他們不得不反抗。
金湘茹怎麽會想通呢,要是真的想通了也就不是金湘茹了。
直到現在她還是覺得盛翼城被薑軟煙迷惑了,薑軟煙是一切錯誤的開始,她無論走到哪裏,無論受到了什麽傷害,到最後這一卻都要歸咎於薑軟煙的身上,因為她才是始作俑者。
其實薑軟煙做什麽了嗎?
沒有,薑軟煙從頭到尾不過是一個受害者罷了。
有句話怎麽說,你不惹事,不代表事情不去找你,這個世界上原本誰和誰都是沒有仇的,總得有人先捅出第一刀,才會有後來的開始。
或許金湘茹本身就有野心,隻不過是借著金家敗落逐漸激發了出來,又或許......
誰又說的清呢?
“那是誰?”
門口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,手中拿著一支雪茄,眯著眸子看向金湘茹,口中煙霧吐出,一抹精光快速的閃過。
“回老爺,是小姐請回來的客人。”
保鏢連忙如實的回答,男人點了點頭,又吸了一口雪茄,對著保鏢揮了揮手,“你們去那邊守著,沒有我的命令不準過來。”
“這......”
保鏢頓時有些為難,男人冷哼了一聲,周遭的氣壓頓時低了下來,保鏢立刻滿頭的冷汗,有些承受不住。
“小姐說讓我們寸步不離的守著......”
“怎麽,我在這裏,還怕她跑了不成?”
男人不是別人,真是韓笑的父親,韓費宇,以前在大學裏教學的時候,也是個風度翩翩的儒雅人,可自從退休之後,自己搞了這麽個酒店,應酬多了起來,風度翩翩也就變成了大腹便便,整個人的氣質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,怎麽看怎麽多了一絲猥瑣。
“滾!”
韓費宇低聲的咒罵了一聲,保鏢立刻連滾帶爬的離開了。
雖然他們是韓笑的保鏢,但到底給他們出工資的是韓費宇,他們剛才也算是盡了本職工作,就算韓笑問起來,也可以說自己爭取了,無愧於心,自然也就順著離開了......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