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見到何翠苗還抱著個孩子,讓我和齊楚心裏都是一膈應,當下直接將車開向了河堤邊。
震胖在後麵大叫,我們也沒理會他。
隻是當我們到河堤邊時,整個河堤邊的稻田裏全是沙土,根本沒有何翠苗的身影,可就在她剛才站的地方,有著幾個輕淺的腳印,似乎還是赤足的,腳趾印清晰無比。
我與齊楚轉眼四處看了看,那腳印並沒有延展,就好像憑空消失了,他立馬掏出手機打電話給楊姐,還將腳印拍了照。
楊姐十分肯定的告訴我們,何翠苗的屍體還在停屍房,她接到電話就看了監控,那邊也確認了屍體還在。
這就奇了怪了,何翠苗死後我就招過魂,她的陰魂招不過來,難不成現在跑了出來?可抱著個孩子又是誰的?
齊楚似乎對何翠苗十分緊張,讓楊姐照著何翠苗的照片,多方調查,動用最高權限。
他說這個時,額頭冒出了細細的汗水,最後居然朝楊姐吼了起來,雙眼帶著腥紅之色。
還是我拍了他一下,他才醒過神來,將電話掛了。
到了車上,齊楚直接灌了一瓶水,喘了幾口氣,又默念了一段清心咒後,才從激動的情緒中緩過來,可依舊對於當初他為什麽殺了何翠苗隻字不提。
我想起何翠苗三女一子,長女已經被墨逸弄死了,可剩下的都找不到任何蹤跡,剛才那個可能是她其中一個女兒。
但齊楚明確的告訴我,那就是何翠苗,他不會看錯。
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麽這麽肯定,可我見齊楚眼睛又開始發紅,也不敢再追問。
震胖所說的精神病院在省城郊區,我們一行三部車開了足足六個多小時才到,路上連飯都沒吃。
據楊姐給我們的資料,那家安康精神病院建了近百年了,最先是民國建立時,是為了關押有心理疾病的犯人。
雖說是關押,極有可能是在做一些什麽試驗,被送進去的人都沒有出來過,連裏麵的工作人員都沒有活著出來的。
一直到建國後,政府才想起這麽個地方,隻是去接收的時候,整個精神病院都是空的,無論是犯人還是工作人員都生不見人,死不見屍,也沒有出逃的痕跡。
“怎麽確定沒有出逃的痕跡?”我看到這個時,還特意問齊楚:“當時兵荒馬亂的,說不定當時的工作人員帶著所有煩人全部轉移了呢?”
齊楚一路開車,情緒倒也穩定了下來,以看傻子的眼神瞄了我一眼道:“一般精神病犯人一旦犯過事,受到刺激都會有暴力傾向,以前治療都是用電擊,嚴重的直接進行腦葉白質切除術,而且既然是關押犯人的,自然管控得很嚴,工作人員就算自己逃了,也不可能帶著犯人逃跑。可既然戰亂,工作人員要離開可以直接申請,不會全部消失不見。”
更詭異的是,這樣一間監獄,到現在居然成了大型的精神病療養院,手續齊全。
當我們到的時候,天已經快黑了,這家精神病院處於效區深山中的山頂上。
兩麵是懸崖峭壁,一麵是陡坡,隻有我們開車進去的那一麵修了條毛馬路,院外四麵都是鐵絲網且通了高壓電,而且院內都是統一封閉管理,進去門除了門禁卡外,還得由保安親眼刷臉,雙重保障。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