倪煙就是一個鄉巴佬而已,她能創立得了冰肌玉膚?
不用想也知道冰肌玉膚肯定是鄭家的產業!
是鄭老爺子和鄭老太太偷偷送給倪煙的。
真是太偏心了!
鄭玲玲和鄭嫻靜是一個想法,倪煙就算在厲害,也不過是個十九歲的黃毛丫頭,她怎麽可能會創立得了冰肌玉膚?
倪煙要是真的那麽有本事的話,就不會在乎鄭家的財產了!
這冰肌玉膚肯定是鄭老爺子和鄭老太太送給倪煙的!
“這兩個老東西,真是太偏心了!也不知道偷偷給了倪煙多少好東西,還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,說自己不偏心!”
這還不算偏心的話,什麽才叫偏心?
鄭玲玲氣到不行。
鄭嫻靜安慰道:“媽,您別生氣,反正倪煙也活不久了,剩下的東西該是咱們的還是咱們的。”
“嗯。”鄭玲玲點點頭,“那個小賤人是死有餘辜!”
倪煙一路打著哈欠回到屋子,剛關上門,她眼底的神色就恢複一片清冽。
鄭素玉的反應在她的意料之外。
看來那個孩子對鄭素玉非常重要!
倪煙一邊想著事,一邊拿起金針紮在手腕上的穴位上,不一會兒,便有汗珠從她的額頭上冒出來。
隨即,倪煙又去泡了個玫瑰花瓣澡。
泡完澡後,倪煙又坐在書桌前,給遠方的莫其深寫信。
這個時候的信紙非常單調,於是倪煙便用鋼筆在紙上勾勒出一樹梅花的淺影。
紙短情長。
整整寫了兩張紙,倪煙覺得還沒寫到什麽實際內容。
第二天,倪煙破天荒的睡了個懶覺。
平時早上七點鍾就起床的她,今天早上一直到八點半都還沒起來。
九點多最後,倪煙才打著哈欠從樓上下來。
鄭玲玲關心的道:“煙煙今天早上怎麽起的這麽晚呀?”
倪煙一邊打哈欠一邊道:“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,明明倒在床上就睡著了,今天早上卻起不來,難受的很。”
鄭玲玲接著道:“煙煙,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呀?”
倪煙擺擺手,“不用了,我自己就是醫生,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。”
聞言,鄭玲玲眼底浮現出諷刺的光。
倪煙聰明是聰明,就是有點過度自信。
她自以為自己很聰明,卻不知道,聰明反被聰明誤。
當天晚上,鄭素玉又以身體不舒服為由,讓倪煙去她房裏。
這一次,鄭素玉給倪煙倒了一杯清茶。
倪煙依舊一點不剩的喝光了。
鄭素玉看著倪煙,欲言又止,終究也沒多說些什麽。
第二天早上,一向不化妝的倪煙卻坐在梳妝鏡前塗塗抹抹。
不一會兒,倪煙臉色蒼白的出現在餐廳裏。
鄭老爺子被嚇了一跳,“煙煙,你的臉色怎麽這麽難看啊?”
倪煙下意識的摸了摸臉,“可能是最近幾天沒睡好吧,沒事的爺爺,您不用擔心。”
倪翠花瞧著倪煙也有些不對勁,“煙煙,你要不要讓你師傅給你看看?”
“不用。”倪煙笑著道:“我自己就是醫生,媽,奶奶,你們不用擔心。”
上官德輝放下筷子,“俗話說醫者不自醫,煙煙,我覺得你讓你師傅看看吧。”
“真的沒事。”倪煙擺擺手。
鄭老太太有些不放心的道:“煙煙,你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啊?如果你不想去你師傅那裏的話,也可以讓薑醫生過來給你看看。”
看著一屋子這麽關心倪煙的人。
鄭嫻靜恨不得戳爛了碗裏的青菜。
她就讓這個賤人在得意一回,反正她馬上就要去見閻王了。
倪煙無奈的道:“爺爺奶奶,爸爸媽媽,我真的沒事!你們不用這麽緊張。”
吃完飯,從鄭家出來,倪煙把前天晚上寫好的信拿去郵局寄了。
從郵局出來,倪煙去了一趟偵探所。
小周辦事效率特別高。
僅僅三天時間,就將鄭素玉的往事摸得清清楚楚!
倪煙這趟收獲特別大!
“真是太謝謝你了!”
小周抬手,“是兄弟的話就別說謝謝。話說回來,你那個姑奶奶真是太讓我意外了,我沒想到,她.....”
倪煙將資料收到包裏,歎了口氣道:“她也是個可憐人。”
“你臉怎麽那麽白啊?”小周這才注意到倪煙的臉色有些不對勁。
倪煙毫不在意的道:“小事,過幾天就好了。”
從偵探所出來,倪煙想起莫其深的囑托,便去了杜爺那裏一趟。
很難得的,杜爺今天沒有在佛堂念經。
倪煙到的時候,杜爺正坐在書房裏,一手執黑子,一手執白子,自己跟自己對弈。
更神奇的是,黑子和白子居然勢均力敵,分不出勝負。
倪煙沒打擾他,而是在書房閑逛著,打算找本書看看。
在找書的過程中,倪煙意外的發現,杜爺居然有收藏報紙的癖好。
上至五十年前,下至今天早上的。
而且收藏的都是凶殺案。
倪煙對凶殺案沒有興趣,目光觸及到一行字時,伸手把那張報紙抽了出來——
【四九城晚報:昨日清晨位於渡口河畔處發現一具無名女嬰屍體!】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