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揚州城住了一宿,隔日清晨天剛亮,衛莊便去櫃台結賬離開了,雖說距離內族比試還有一個多月,他也不能將時間都浪費在路上,必須去做好萬足的準備,他的目標是奪得內族比試的第一名,了卻父親當年的遺憾。
兩天之後,他到了順寧,算算路程,離中京還有八百多裏,繞路的下場就是這樣,白白地多出了一倍多的路程。
他當晚在順寧城的同濟客棧落腳,這兩天他起早貪黑趕路,累得夠嗆,上床不久便睡熟了。
剛過三更不久,他房門的門縫忽然伸進了一柄尖刀,將門閂給挑了開來。
隻見一個人影躡手躡腳走了進來,還將房門給關上,今晚月光明亮,透過窗紙灑入房中,照在那人身上,隻見來人蓬頭垢麵,衣衫襤褸,手中還提著一隻錫製水壺,竟是那小乞丐未然。
他來到衛莊的床前,見衛莊睡得正熟,輕手輕腳地掀開他的被子,然後手提水壺就將水倒在衛莊的褲襠裏。
水壺裏都是溫水,倒在身上不會驚醒人,衛莊依舊睡得很香,還翻了個身。
未然見狀想笑,還好捂嘴忍住了笑聲,走到桌前用火折點亮了油燈。
油燈的亮光依舊沒讓衛莊醒來,未然輕聲自語:“睡的跟死豬一樣,哪一天在夢裏被人殺了估計還不知道呢。”
他嘟噥著就來到衛莊床前,抬腳狠狠踹在衛莊身上,高聲大叫:“懶豬快起來!尿床啦!尿床啦!”
衛莊被他這一喊,驚得彈坐起來,一看是未然,立刻就撲了過去,他剛準備出手,忽然感覺下身涼颼颼的,低頭一看,整條褲子都濕漉漉的,床上也是如此。
“怎麽會這樣!”衛莊的第一反應還真以為自己尿床了。
未然見狀拍手哈哈大笑起來:“哎喲喲,都多大的人了還尿床,笑死人了……哎喲,我肚子都笑疼了……”
衛莊轉頭看到桌上的水壺,頓時明白這是怎麽回事了,不用想也知道是未然在整自己,衛莊不是開不起玩笑的人,但這個玩笑實在有點過分,而且這個開玩笑的人也讓他恨得咬牙切齒。
他二話不說,跳下床去就是一掌拍向未然,未然閃身躲過,還了他一腳,口中嬉笑:“嘿嘿,你的本事和我差不多,奈何不了我的。”
“我今天非扒了你的皮不可!”衛莊怒喝著將巽風掌運得呼呼作響,一掌接一掌,越來越急。
但他因為太急而亂了節奏,一味地圖快,反而落了下乘,難以發揮出巽風掌的最大威力,所以怎麽也無法攻破未然的防禦,反而被他借機還手打了兩拳。
衛莊越打越急,忽然感覺下身一鬆,原來是睡褲的腰帶忽然鬆開,一下滑到了膝蓋。
“啊——”未然看到他褲子滑下,忽然發出一聲尖銳刺耳的叫聲,抬起雙手捂住了眼睛。
衛莊見此大好機會怎會放過,立刻合身撲了上去,猛地一掌拍在未然胸口,噗地一聲悶響,未然中掌飛了出去,跌倒在地後翻滾幾下撞在牆上,口中連吐了好幾口血。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