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之所以下此死手,想必是這個張永在下麵搞了什麽鬼名堂,徹底地惹惱了張永,又認為蘇木同張永結成了同盟。
張永已經很可怕了,現在又多了一個蘇木,劉瑾為了自保,自然要先下手為強。
張永被蘇木這一問,下意識地回了一句:“你怎麽知道?”
這話剛一脫口而出,張永就知道自己上了蘇木的當,一張臉羞的紅如豬肝。
心中也是震撼:這天底下還有蘇子喬不知道的事情嗎?
蘇木冷笑:“若要人不知道,除非自己莫為。張公公,你弄出這麽大亂子不說,反叫了劉瑾也恨上了我、要害我性命,總歸你得給我一個解釋是吧?”
張永羞愧地緊了一下手臉,尷尬地說:“子喬,張永在認識你之前不過是宮中的一個小太監。若為子喬你的提攜,入了陛下的法眼,也沒有今日的風光。你的大恩大德,張永一輩子都報答不完。實在是,實在是……張永驟然得居高位,以前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,在這大內裏又沒有人情麵子,要想叫手下人聽話,威固然夠了,這恩卻不知道拿什麽來施。這次才逼不得以行此下策,還請子喬你恕罪!”
說著話,他就將事情的來由同蘇木說分明了。
原來,張永那日同蘇木一道從銀鉤賭場出來之後,張永見那賭場大襯稱銀小襯稱金的光景,貪那賭場的利益,索性就帶了人馬又回過頭將劉瑾在這處的產業都給接收了過去。
表麵上卻對東廠的人說,這家賭場得罪了蘇先生,得有個交代。既如此,就將賭場賠給蘇木好了。
東廠的人見禦馬監的人凶狠,飛快地報去劉瑾那裏。
劉瑾一聽說張永和蘇木勾結在一起,心中就畏懼了。區區一個張永,他還不放在眼了。可蘇木這人,即便是他這個東廠廠公也是惹不起的。恨得牙關癢癢的同時,隻叫手下忍耐,他自有計較不表。
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,劉瑾又告了這麽個黑狀,算是徹底和蘇木翻臉了。
相比起東廠有規矩錢保護費可收不同,張永的禦馬監卻沒有其他外快。這次沒收了劉瑾的賭場,有了固定的收入,手頭一下子有了活動錢。
說完話,張永作揖到地,向蘇木陪罪。
見大內排名第二的公公居然向蘇木賠禮,其他太監都驚得瞠目結舌。
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,蘇木拿這個厚臉皮的張永也是沒有法子,隻道:“我可是被你害苦了,還平白同劉瑾做了仇人。”
張永:“蘇先生,那個賭場每月都有五六千兩的流水,你放心好了,總歸是少不了先生那一份。這其中起碼有兩成是你的產業。”
東宮舊人都知道這個蘇先生什麽都好,惟獨有貪財這個弱點。
蘇木氣苦:“誰要你的股份!”
正在這個時候,正德皇帝走到大殿門口:“蘇木,你進來吧,太後有派遣給你。”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