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麽,就隻能想辦法給兒子弄一個世襲罔替的爵位。就好像徐達和張玉這兩個明朝開國大將的後人一樣,吃國家都吃了一百多年了,興旺得很。
可是,要想和徐家和張家一樣興旺發達,至少也得拿到一個國公的爵位。
蘇木自認為以自己的本事和在皇帝麵前的情分,一個伯還是可以的,再往上就有些難了。這還是他,更別說兒子姓胡,就算要繼承爵位,也隻能繼自胡順。
如今的胡順雖然官職和權力不小,卻沒有任何爵位。
就連蘇木也不認為自己能夠得個國公的爵位,更別說是胡順。
據蘇木所,如今有國公爵位的幾個家族,不是開國時的大將,就是靖難時的功臣。你若是想做到國公位置,不是官居一品就可以的,還得有絕世軍功。
那麽,究竟從什麽地方給胡順弄點軍工呢?
他不過是一個錦衣衛經曆,又不是帶兵大將。雖然說正德年間邊患不斷,可打仗這種事情卻是輪不到你一個錦衣衛特務。
整天呆在衙門裏,查查貪,查查反賊,就算是再熬上幾十年,隻怕兩一個伯爵也混不到。
總不可能叫胡順別當什麽錦衣經曆,轉去邊軍帶兵。
到時候,隻怕泰山老丈人首先就要同自己翻臉。
好好的CIA頭子不當,卻去做軍頭在草原上喝風吃沙,這不是變相的貶職嗎?
蘇木歎息一聲,摸了摸因為思慮太多有些發熱的額頭,忍不住喃喃道:“兒子啊兒子,雖然說咱們父子還從來沒見過一麵。可你一生下來,爹爹就欠了你一筆前世的帳。不過,爹爹也是倒黴,要還你的帳,首先得輔助你外公上位。可是,我卻沒有欠他的債啊!”
想到這裏,蘇木也沒有個主張。
如果真實的曆史不發生巨大的改變,正德年大明朝將和韃靼有一場大戰。那是胡順唯一能夠獲取軍功爵位的機會,得想辦法要他參與進去。
至於寰壕之亂,就目前看來,寧王受到了極大監視,已經不可能生事。
想得頭疼,蘇木用不去想。
又看了一眼紅木匣子,裏麵還放著幾封京城官場上的朋友寫來的信箋。有張永的,也有以前翰林院同事和殿試同窗的。
一看到這些信箋,蘇木心中突然一動,感覺到自己依稀把握到了什麽。
好像這裏麵蘊涵著一點什麽不同尋常的機會,也許,這個機會對自己不算什麽。實際上,在文官主政的明朝,蘇木身為翰林院編纂、狀元,已經拿到一切可以拿到的資曆,根本不需要做什麽。隻需曆練上十來年,入閣為相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。
但,這事對胡順來說,卻是一場天大的機遇。
想到這裏,蘇木就將那幾封信拿出來,在顛簸地車廂裏反反複複地揣摩起來。
看完,又將這幾期的邸報也同時拿出來,相互印證。
慢慢地,一個思路逐漸清晰起來。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