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兀自琢磨了下,不虧,九姑娘不是張世豪,她沒那麽貪婪,一兩樣我拿得出的,足夠喂飽她,我笑答你說來聽聽。
“程小姐可否告知,你是為自己圖利,還是替沈檢察長出麵。”
“女人為男人,維持頂梁柱的硬度,天經地義,九姑娘不必懷疑。”
聽我這樣肯定,她鬆了口氣,蓄滿第二杯,“我這裏有半個消息,程小姐若感興趣,不妨附耳聽一聽。”
她怕我玩兒陰的,不肯痛快說,我起身掌心撐住茶幾,豎起一隻耳貼在她唇,她說了一句話,我眸子頓時一亮,“屬實嗎?”
“張老板親口吩咐阿炳,錯不了。”
九姑娘神態堅定如常,由不得我不信,我主動端起酒杯,連飲三盞,防止張世豪的人埋伏,未曾久留,倉促走出場子。
司機送我回到賓館,臥房裏出乎意料的堆滿了貴重名品,牌子貨居多,非牌子的也都精致得不得了,衣物首飾一應俱全,皆放在最醒目的位置,巴不得捅我眼珠子裏。
我梭巡一番,抓起一套澳洲進口的護膚乳,盒子的邊角有窄而細的縫隙,滲出淡淡芬芳,是上佳的好東西。
誰這樣瞧得起我,把店都搬空了來討好一二,我饒有興味招呼馬仔進屋,他們兩個麵麵相覷,低頭不吭聲,一改常態的反應我窺探出一絲難以啟齒,必定來自女人,而且和我又莫大牽扯的女人,我臉色一沉,“怎麽回事。”
馬仔躊躇半晌,“是孟小姐一早送來的,算作同您的見麵禮,我們拒絕,她沒有聽。”
粉粉姓孟,她果真按捺不住,大約以為我會登門找她,確切說,她幕後主子這樣認為,揣著龍子的二奶,怎會消停了,不鬧事才怪。
偏偏我不鬧,我傻了嗎?我占盡先機,為何要因小失大,不懂事討祖宗厭煩。
倒是粉粉,她來勢挺猛,我才離開一天一夜,長春竟翻天了,到我地盤撒野炫耀,這些魑魅魍魎的鬼東西,真拿自己當盤菜了。
就算是菜,也是男人一時興起,解饞開胃的小菜,想當我這盤壓軸的大菜,粉粉的道行還不夠。文嫻對她過分寄予厚望,我們曾過招,她深知我段位,能不留痕跡解決掉潘曉白,利用鄭鄭借刀殺人,粉粉哪是我對手,誠如司機所言,文嫻黔驢技窮,為壓製我這個得寵的二房,她完全慌了神。
殊不知,粉粉明著聽話,暗著對她破口大罵,何需我出馬,她們內訌指日可待,保不齊粉粉還能間接幫我一把。
我捏起最上麵的一條珍珠項鏈,珍珠是印度南珠,顏色和做工極其通透精致,我也有一條,剛跟祖宗那陣他送我的,不過遠沒有眼前這一款大而圓,相比之下,我的倒是不值一提了。
我心事重重把玩,有幾分拿捏不準祖宗心思,他是想做戲做全,還是操了幾天真操出感情了,喜歡粉粉,這麽大手筆,少說也有一兩百萬,隻做戲不太值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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