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女人,一個陷在愛情裏的女人而已。
一個在愛情裏不知道及時回頭止損的女人而已。
施暖越想這個事情,就越想看一看應慧如今怎麽樣了,當初她跑過來趴在自己的車頭上,模樣瘋癲,她那時候害怕,沒下車看一眼。
可是老太太那時候的意思,其實應慧未必是真的精神有問題。
施暖覺得,她應該好好和應慧談一談的。
不管穆城和應慧走到何種地步,她從沒在他們中間摻和一腳。
她從不虧欠任何人,這世界上的人,隻有虧欠她的。
晚上下班之前,施暖給穆城打了電話,問一下應慧在哪個醫院關著。
穆城很是意外,問施暖是不是要去看應慧,然後說他可以陪著去。
施暖想了想,不好拒絕。就同意了。
下班後穆城過來找的施暖,兩個人一起去的應慧所在的精神病院。
那醫院圍牆很高,大鐵門關著。
鐵門上麵有個小窗,穆城過去敲了一下就有人過來開了鐵窗。
施暖看見穆城和裏麵的人聊了一下,然後鐵門開了。
這醫院很大,內部裝修的不錯。
應慧的主治醫生過來迎接的穆城和施暖。
施暖看著那主治醫生就有些不舒服,一雙眼睛看人先上下的打量,色眯眯的樣子。
一個人的心術有時候是藏不住的,尤其是會從眼神中暴露出來。
施暖皺眉,盯著那主治醫生看,那主治醫生估計覺得施暖不高興了,馬上收了視線。
穆城沒跟著過去看應慧,若是應慧看見他們兩個一起出現,想必沒病都會氣出病來。
施暖被那醫生帶著去了應慧的病房。穆城在一樓等著。
應慧被綁在床上,有些迷糊的樣子,嘴巴被堵著,穿著醫院統一的病號服,不過瘦了太多了,那衣服穿在身上,空空蕩蕩。
施暖進去看了一眼,就轉頭看著那醫生,"你們醫院都是這麽對待病人的?"
醫生看了看綁著應慧的繩子,是麻繩。
他笑嗬嗬,"那個,原來的繩子被她掙斷了,這個重新換上的,一時間隻找到了這個。"
施暖過去繞著應慧轉了一圈,看看她的手腳,上麵都是傷痕,新舊交錯。
施暖的臉色不太好,"這傷痕都是她自己弄得?"
那醫生點頭,"是啊,她情緒波動很大,我們都製服不了,隻能這樣。"
施暖冷笑一下,"既然知道她喜歡掙紮,你們怎麽還能給換麻繩上來,這不是讓她受苦麽,而且你們不是都給打了鎮定藥麽?這還綁的這麽緊,病人的感受不在你們考慮的範圍內麽?"
那醫生應該沒想到施暖會說這些,臉上有些尷尬。"這個可能是護士那邊失職了,一會我過去問一下。"
施暖嗤笑一下,聲音不小。
應慧應該是本來就快醒了,結果又聽見了聲音,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,看見施暖,愣了一下,閉了閉眼,再睜開,盯著施暖眼睛一眨不眨。
施暖還在看著醫生,"你們醫院收費可是不便宜,不能把所有責任都推給護士吧,護士才給開多少工資,背那麽多的鍋。"
醫生有些不高興。但是動了動嘴,沒反駁。
施暖跟著穆城過來的,穆城是什麽人,這些醫生都認得,能讓穆城陪著過來,還溫言細語的人,他們不敢輕易招惹。
施暖冷著臉,還想說什麽,結果一下子聽見應慧嗚嗚的聲音。
一轉頭,應慧正瞪著眼睛看著她。
施暖過去把應慧嘴裏的東西拿開,"你哪裏不舒服。"
應慧喘息了一下,"給我鬆開。"
她咬著牙,額頭上青筋都要出來了,不過聲音卻沒什麽威懾力,聽不起氣息不均。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