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是因為恐懼秦時安動手,那小廝拔腿就跑。
隻可惜秦時安長臂一伸,便拎著他的衣襟拽了回來,“再把你的話說一遍?”
“哥哥,不得無禮。”秦落月無奈,從他手中將人解救下來。
她打量一眼那小廝,瞧見他衣服上的花紋不是京城常見的,問道:“你們不是這邊的人吧?可是來投奔親戚的?”
“我們家老夫人是過來瞧她妹妹的,這會兒正暈著呢!”小廝當真是著急了,跺著腳道,“你們知道我家夫人是誰嗎?說出來嚇死你們!她要是在崀山鎮出了事,你們一個個都得掉腦袋!”
羅綺看了一眼秦落月,挺身而出,“我是大夫,我隨你過去。”
小廝原本不信,但秦時安凶神惡煞的一番威脅後,他也隻能把人帶到馬車上去。
秦落月沒同羅綺他們一起去湊熱鬧,走進醫館把這事告訴了母親和外公。
年後沒過幾日,沈敘白和秦國公就都回京複命去了,書房便留給了月逢春和月素。
回想那小廝身上的圖案,秦落月皺眉道:“那圖案瞧著,像是南邊的。”
她口中的南邊不是北越南方,而是接近於南越的地段。
因為天機老人的死,秦落月曾經研究過那塊布料,對北越南越的花紋都有熟悉,剛才沒想起來,現在回想卻是極其相似的。
“他們是南越人?”月素反應極快,瞬間明白女兒的意思。
“倒也未必,北越與南越交界的地段模糊不清,不過可以確定,他們是從南方來的,至於是鎮南王的地盤還是南越,那就說不準了。”秦落月解釋道。
他們說話的功夫,秦時安已經帶著羅綺回來了。
一直沉默不語的月逢春看見徒弟,問道:“那人是怎麽回事?”
“回師父,那位老夫人對花生過敏,又不小心吃了含有花生碎的東西,這才誘發敏症,窒息過去。恰巧我那些藥中就有專門針對過敏的,喂她吃下一顆,不過一會兒便好了。”羅綺老老實實解釋。
對她那些神奇的藥丸,月逢春已經司空見慣,隻聽說沒給徒兒惹來麻煩,他就放心了,隨後又點了幾句,讓她下次不可衝動行事,這才放人回去。
羅綺臨走前,衝著秦落月指了指秦時安,後者會意,隨意找了個借口,把外公和母親支走,才叫來秦時安,問道,“哥哥可是有什麽發現?”
“你真是神了,我的確有發現。”秦時安連連點頭,“你還記得怡親王嗎?”
秦時安知道羅綺賣藥的事,秦落月和羅綺也沒瞞著他,時常還要他在京城打聽怡親王的事宜。
“記得,難不成那人同怡親王有關?”秦落月詫異道。
“我看不是。”秦時安回想自己在馬車上見到的東西,“那馬車上的裝飾也是奢華,但卻無甚底蘊,瞧著像是窮人乍富,但我看見一個博山爐,那博山爐是怡親王定製用來賞賜人的,就算那人與怡親王不是沾親帶故,她要去見的人,應當也與怡親王有關。”
秦落月不由一頓,又是怡親王……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