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重來一次。”劉漢東一把將馬淩攬在懷裏,一個蕩氣回腸的熱吻堵住了她的嘴。
馬淩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,身體緊繃的像一張弓,隨即軟了下來,勾著劉漢東的脖子配合著他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也許是一分鍾,也許是一小時,劉漢東終於放開手,幫馬淩整理一下衣服:“我該走了。”
“小心。”馬淩道。
“嗯。”
“風聲過去,回來找我,我開520路公交車,你知道的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劉漢東大踏步的走遠了。
馬淩悵然若失,久久站在路燈下。
……
鐵渣街槍案指揮部,副局長郝光輝坐鎮指揮,查獲一批槍械,一輛沒牌照的汽車,據查是前天失竊車輛,一名歹徒昏迷不醒送入醫院,調鐵渣街上的監控錄像卻發現攝像頭全是壞的。
現場遺留槍械八支,包括製式*,土造手槍,境外走私軍用步槍,民用*,以及一枚過期的美式*,子彈大多打光,民房內彈痕累累,樓梯道上血跡斑斑,天花板上還有碎肉和*子,慘烈的局麵讓身經百戰的刑警都為之震撼。
這不是謀殺,這是戰爭。
殺手死了六個,基本上都是死在院子裏,樓道裏就躺了四個,屍體摞著屍體,一人頭部被步槍子彈掀開半個腦殼,兩人頭部被手槍擊中死亡,一個身中六彈,被打成了篩子,還有一個胸膛中了一發十二號霰彈,上半身成了血葫蘆,這些人的麵部特征和指紋輸入係統後得知,有刑滿釋放人員,也有在逃人員,基本上都是背著命案的窮凶極惡之輩。
這些傷亡,據說都是兩個人造成的,其中一人是花火派出所的民警馬國慶,另一個人叫劉漢東,是個無業遊民。
此前刑警正在調查劉漢東,因為他是一起綁架案的嫌疑人,通過技偵手段定位後正要前往鐵渣街進行抓捕,沒想到被這夥殺*了先。
馬國慶中槍躺在醫院,麻醉還沒醒來,他的配槍,一把快要淘汰的*失蹤,警方確認是被劉漢東拿走了,現在正全城搜捕劉漢東,車站碼頭機場以及交通要道,出城卡口都設置了檢查站,社區民警清查旅社、網吧、出租屋,努力查找劉漢東和那把失蹤的五四。
金沐塵市長親自打來電話進行指示,要求參戰公安幹警排除萬難,不怕犧牲,堅決保衛人民群眾的生命財產安全,堅決將犯罪分子繩之以法,郝副局長代表專案組立下了軍令狀,保證三天破案。
事實上用不了三天,昏迷的歹徒已經醒了,在公安幹警強大的心理攻勢下交代了一切,他們是八個互相不認識的職業殺手組成的小團隊,受雇於一個叫軍哥的人,那人開一輛黑漢蘭達,臉上有疤,承諾事成之後每人十萬塊,他們的任務是殺死住在小樓上的一男一女。
這個叫軍哥的,郝光輝並不陌生,古長軍,1991年江東省公安專科學校畢業,曾在派出所、治安大隊,刑警大隊工作過,講義氣,好麵子,和社會上的人來往密切,後來因為包娼庇賭,被省廳一把手宋劍鋒親自下令扒衣服,清退出公安隊伍,據說當時有不少領導說情,宋劍鋒為了開除古長軍也不得不做出犧牲,將自己的一名愛將,刑警王星也開除出隊伍。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