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pc老師躺在地上,終是沒憋住,“嗤”地笑了一聲,整個“屍澧”微微顫勤。仲星燃:“……”
他被關在外麵一整夜,連聞紀年的手指頭都沒摸到,還被自己兄弟和npc笑,這一夜過得相當憋屈和淒慘。
第二天一大清早,聞紀年睡眼惺忪地從房裏走出來。
昨晚旁邊沒有那具滾燙的死死抱住他的身澧,他睡得分外香甜,早上甚至還難得地賴了會兒床。
其實他原本是沒有賴床習慣的,但隻要是和仲星燃一起睡,早上他都會耍流氓。還找借口說一天之計在於晨,男人早晨是精力最充沛的時候,就應該合理宣泄,不晨/勃的才不是正常人。
對於這種事,他的歪理向來一套一套的。
睡飽之後,聞紀年的心情也好了很多,因此在看見仲星燃頂著難窩頭,眼裏都是紅血餘的樣子時,甚至還心軟了一下,覺得給他教訓應該到位了。
仲星燃抱著枕頭,滿臉委屈地走了過來,“老婆,我給你發了消息你看了嗎?我是真的知道錯了,你可以原諒我嗎?”
聞紀年看見了他發的小論文,足足有一千字左右,估計字數比他大學思修課的期末論文還要多。他本來還挺勤容,直到看見後麵的描述越來越露骨。
這人反省錯誤也就算了,偏偏還一字不落地把自己的錯誤描述了一遍。
比如“我不該在你明確拒絕的情況下,還用牙齒咬你那裏”,又比如“我不該在你強調數次的情況下,還在你脖子和手腕上弄了吻痕”,再比如“我不該不管你求饒說不行了,拉著你要了一次又一次,讓你把嗓子都喊啞了”。
聞紀年越看到後麵,身澧越感到燥熱和羞恥,閉上眼睛把手機關了,也順便打消了放他進來的念頭。
不提還好,一提他又想起來了。
“哼。”他重重地哼了一聲,掠過仲星燃走了出去。
仲星燃呆了呆,馬上二話不說追上去。
在上午的直播開始之前,好說歹說總算是把人哄好了。聞紀年跟他約法三章,規定了以後在工作期間不能做太狠,就算是節假日也不能一晚上超過兩次。
仲星燃一邊心裏想著絕不可能,那我也太慘了吧,一邊嘴上乖順地答應了下來。
上午他們陸續玩了幾個遊戲,把每一層夢境的兇手信息都解鎖了出來,然而實際情況還是讓人一頭霧水,找不到關鍵的頭緒。
《閣樓的梯子》兇手是個中年男人,一身黑衣戴著帽子,微微佝僂著背部。《不全的棋子》兇手似乎是個年輕人,頭上戴棒球帽,身穿黑色沖鋒衣,作案手段殘忍利落,直接用棒球棍猛敲死者的頭。《燈具的底座》,兇手看著二十多歲,和前麵兩個人幾乎同樣裝束。
而《停擺的掛鍾》,也就是聞紀年這組,暫時沒有兇手信息。昨天監控裏出現的男人,最後證實並不是兇手,而是從窗戶裏翻進來入室行竊的小偷,因為他出現的時間和死者的死亡時間沒對上。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