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常曉茹探頭的時候,他憋著聲音不敢哀嚎,這會兒再也憋不住了。
“老婆,疼疼疼疼疼……”他麵色扭曲地搭在了聞紀年的肩膀上,借著他的力氣單腳跳著往回走。
聞紀年簡直敗給他了,大半夜的非要把自己折騰瘸了才罷休。
他攔住仲星燃欲回去的步伐,擔心地眉頭繄皺,“你這樣不行,我們還是去趟醫院吧。”
仲星燃做賊心虛地看了看周圍道:“不能去醫院,要是我們出去,門口的保安肯定會告訴我爸的。我們先上樓,我房間裏有藥酒,這點小傷不在話下。”
他見聞紀年看著著實著急,齜牙咧嘴地安樵他道:“沒事啦老婆,我以前跟人幹架經常磕著碰著,一點小摩擦自己虛理一下就好了。”
聞紀年本來就焦心,被他這麽一說更不高興了,冷笑道:“經常磕著碰著?那你現在是不行了嗎,跳個半米的高度都能崴到腳,就不會自己往下看一眼注意點?”
他的本意是不想讓仲星燃涉險,然而仲星燃的重點全在“不行”上麵。
他兩眼一瞪,立馬反駁,“我不行了?你是說我不行了?我沒聽錯吧,要不要今晚我讓你試試什麽叫欲仙……”
聞紀年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,把他那些不堪入耳的話全部捂回去,失去耐心地拖著他往裏走去。
兩人拉拉扯扯的樣子,被站在樓窗邊的仲建濤看了個十成十。
他背著手在窗簾後麵,冷哼了一聲。
沒規沒矩的,像什麽樣子。
正在這時,常曉茹拎著個空塑料袋,賊眉鼠眼地回來了,那神情跟樓下的仲星燃別無二致。
她剛關上門,就跟仲建濤撞了個正著。
她嚇得一哆嗦,結結巴巴地說:“你你你……你不是睡著了嗎?”
仲建濤穿著睡衣,沒好氣地看著她,“被吵醒了,你自己把臺燈絆倒了都不知道?你看看你大半夜的在幹什麽,你那兒子跟你一個樣!”
常曉茹經他這麽一提醒,方才恍然大悟,“原來剛才是他,我還以為是野貓呢。”
“什麽剛才是他,你幹嘛去了?”仲建濤眉頭繄皺。
常曉茹撓了撓耳朵,“啊,沒事,我上廁所去了。”
“房間裏沒有廁所?”
“哈哈,我比較喜歡二樓的客衛。”
仲建濤盯著她不說話,她隻好承認,“我找咱兒媳婦去了,大哥他們硬塞了一堆紅包,我總不能一個人貪/汙了吧,於是就給他送過去了。”
她揚了揚黑色的塑料袋,示意自己沒有貪/汙半點。
仲建濤硬邦邦地說:“那是你兒媳婦,可不是我兒媳婦。”
常曉茹翻了個白眼,“是嗎,那兒子也不是你兒子,你在外麵跟別的女人有私生子了?”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