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，他心不安。
即使他現在沒有其他選擇，但是他經曆了這半生，他一定要弄清楚，這個皇帝陛下到底是什麽人。
“這樣……”楊辰聞言，看了一眼無法，心中一緊。
“那我就繼續配合治療！”
寧澤聞言，沒有罷休，繼續說道。
“您可想好了，您身份尊貴，非凡人可比，這一身內力，也得來不易，再重來的話，可不一定能達到如今的成就。”
“您可不要沉迷於，這一時的內力增漲啊！”
楊辰聞言，眼神一冷，看向寧澤。
這次他沒有開口，而是對寧澤傳音說道。
“寧先生不要再說了，朕意已決！”
“你以為朕隻是貪圖內力嗎？”
“你太小看朕了！”
楊辰的傳音，明顯已經有了怒意。
而寧澤這次不準備罷休，聲音急切的低聲說道。
“您可要三思啊，凡事都是要有犧牲的啊……”
楊辰看著寧澤，眼神透著冷冽的光，傳音聲更冷。
“朕為君之道，有所為，有所不為。”
“雖然朕很欣賞你，但是你如果再膽敢，有這種論調。”
“那朕隻能忍痛割愛了！”
為君之道，有所為，有所不為！
楊辰的話，在寧澤心中回蕩。
他深深地看著麵前這個，被天下人所咒罵的暴君。
這一刻，他選擇相信自己親眼所見，親耳所聽的。
“撲通！”
寧澤重重跪在地上，以頭搶地，低聲說道。
“小人心悅誠服，願追隨效忠！”
寧澤的話很簡短，但此時卻是他心中真實所想。
他第一次進境，為了父親，曾也恭維過這個世間傳聞的暴君。
但是這一次跪拜，他發自內心。
那被天下之人，悠悠之口，在他心中塑造出的昏庸無能，殘暴不仁的暴君形象。
在他跪下那一刻，轟然破碎。
看著跪著的寧澤。
楊辰先是一愣，寧澤前後的話題跳躍確實太大了。
不過，他凝眉一想，心中了然。
瑪德……這老貨，在試探朕！
“你在試探朕？”
楊辰的傳音聲，在寧澤耳邊響起。
寧澤聞言，有些惶恐的說道。
“您果然英明……”
楊辰一聽，感覺也是好笑，一個四十幾歲的人了，就這麽沒有安全感？
“那你剛才說的，幾分真幾分假？”
“真假參半！”
“細細道來。”
楊辰上前幾步，坐在桌子旁，給一個茶杯倒上水。
向前一推。
寧澤會意，恭敬上前，用手指蘸水，在桌子上書寫，以此與楊辰交談。
說心裏話，他是真的羨慕這八境高手，才能使用的傳音入密之法。
楊辰能以第六境，就施展出來，讓他驚歎不已。
就這樣，二人一人傳音，一人蘸水書寫。
聊了整整一個時辰。
楊辰也明白了寧澤的意思，自己如今身體的最大隱患。
其實就是這激增的內力。
不過與無法的說法，不同的是，按照寧澤的意思。
以他的理解來講。
就相當於，營養過剩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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