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初投資商氣得要告他,結果他寧願支付違約金,把自己賠個底朝天,也不願意再摸一下方向盤。
這倔脾氣,沒人敢惹。
當然,除了簡慈。
隻見她拿著頭盔,眉眼冷淡,“你輸了。”
周銳看著她穿著這一身賽車服,無所謂地哼了聲,“又不是沒輸過。”
從認識簡慈那一天起,自己就一直都是她的手下敗將。
“那以後就給我說人話。”
簡慈沒什麽表情地丟下這句話後轉身就往更衣室走去。
周銳見她開口閉口都護著那個男人,心裏就一股鬱氣立刻騰升而起。
“我不明白,你憑什麽可以這麽理所當然地站在我的麵前!”說著他快步走上前去,神情滿是憤怒地看著簡慈,“你莫名其妙消失兩年,連一句交代也沒有,現在又突然出現,像是一切都沒有發生過,憑什麽!”
簡慈神色平淡地看著他,聲音冷而懶倦,“我有需要向你交代的必要嗎?”
說著就繞開他,朝著更衣室內走去。
那種被阻擋在外的疏冷讓周銳頓時心頭一刺。
酸澀疼痛。
看著簡慈的背影,他終究沒忍住,問了一句,“當年那一場比賽,你為什麽沒來。”
簡慈腳下的步子一頓。
緊接著就聽到他低聲說了句:“我在那裏等了你一個星期。”
這下簡慈徹底停住了。
她這人吃軟不吃硬。
如果周銳像剛才那樣還繼續出言不遜,攻擊秦時崢的弱處,那他們兩人之間的交情肯定是到頭了。
但他提及兩年前那場比賽……
簡慈很清楚那場比賽對周銳有多重要。
那個時候他打電話給自己千方百計一定要來幫忙指導,而她也答應了。
可惜最終……還是失約了。
走廊上明亮的白色燈光拉長了周銳的影子,襯得孤寂。
場外的人還因為比賽成績而歡呼尖叫,但更衣室門口卻寂靜一片。
簡慈看著眼前低垂著眉眼,抿緊著唇,站得筆直的人。
最終才解釋了句:“當時我生病了,半年前才康複。”
站在對麵的周銳猛地抬頭,不敢相信道:“怎麽會生病?什麽病?很嚴重?你剛才為什麽不說!”
說到最後,他都急了,上前就要動手查看。
結果被簡慈一記危險的眼神,給嚇得直接釘在原地,“現在沒事了。”
周銳頓時局促不安了起來,“我不知道,我以為你是故意爽約,我……”
簡慈淡聲打斷道:“我並不是因為這件事怪你。”
周銳聽到她這麽說,立刻想到了樓上包廂內的那位秦五爺。
他悶悶地想,還不如因為這件事怪我呢。
可最後還是沒說,隻是喪著一張臉進了男更衣室。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