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者當事人薄戰夜,他那麽愛溪溪,若是離婚,該有多痛苦?
可若是不離,眼睜睜看著溪溪離開,更痛苦。
這兩個抉擇無論選哪個,對兩人而言都是一個沉重的抉擇。
足足幾分鍾,他才從唇中拋出一句話語:“趁人之危的女人可恨,我直接用帝國的名義收回來怎樣?”
一般上麵要求上繳,就是價值萬金也得上繳。
不繳便可判刑。
薄戰夜擰了擰眉心,理智分析:“不妥。一來破壞你形象,公事私辦。
二來白莞兒的性格寧願玉石俱焚也不會交出來,到時候可能會直接失去解藥。”
傅懿謙眸色下沉:
“那你說如何?你願意娶她?”
薄戰夜深邃眸子看向他:“如果我願意就不是這個神色,我去看小溪,之後再議。”
話落,他邁步走進病房。
此刻傅溪溪還沒醒,他坐在一旁給她撫頭發,擦手擦臉,極其溫柔細致。
傅懿謙站在門外,看著尊貴優雅的薄戰夜,眸色沉了又沉。
如果說之前他希望溪溪平安度過難關,現在他變得貪心,不僅希望她度過難關,還希望她和薄戰夜幸福一生。
人,果然要求的很高。
而現在擺在麵前的是——白莞兒如何處理?
……
另一端。
偏僻的大山深處。
阮慕楓和南景霆已經長時間跋山涉水,遍尋人家,但結果顯而易見,並未找到太過有用的消息。
甚至,國娉婷得知此事,直接火冒三丈:
“你是誰的丈夫?你居然為了別的女人去深山老林找藥?那我離開這麽久,怎麽不見你打個電話發個消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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