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,你說清楚。”
是命令。
蘭溪溪全身繃緊。
也好,都說清楚。
她抿唇,一字一句道:
“你是蘭嬌老公,即使離婚,也有過那層身份。
同時,你是薄氏繼承人,你的身份,權利,地位,注定著你有資格玩弄,隨時退場。
哪怕是我,你也隨時肆意對待,想親就親。
我不行。
我背負不起玩弄的感情,沒有精力陪你們玩,我隻想安穩生活。”
她說的那般清晰,清楚。
薄戰夜看著她的小唇分分合合,聽完,薄唇緊抿,掐著她下巴的手加大力道:
“蘭溪溪,我真想弄死你。”
玩弄?
隨意?
退場?
她哪隻眼睛看他在玩弄?
“這麽久,你就是那麽以為的?嗯?”微大的聲音帶著薄怒。
蘭溪溪下巴吃痛。
不然呢?
還能是真心不成?
他說是,她也不會相信的。
男人的嘴,騙人的鬼,討好女生時,什麽話都可以說。
她認真道:“總之,我該說的說清楚了,九爺你以後真的別對我好。
你身上有傷,找醫生開個病房吧,我出去買吃的回來。”
說完,她從另一側跑走。
薄戰夜站在原地,周身森冷,諱莫。
他忽然意識到,她看似聰明狡黠,實則很蠢。
既然她求他別對她好,那說明她已經心思動搖。
他怎會放過?
蘭溪溪下樓後,路邊就有飯店。
她走進去,點了兩份清淡的套餐飯,自己吃麻辣水粉。
加麻加辣的水粉,令嘴皮都在跳舞。
她絲毫不覺得難受,反而覺得很酥爽
有些汗,辣著辣著就流出來。
有些話,說著說著就清楚了。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