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年前她因為我的拒絕,隻身去海外,從未回來。
有消息說她遇到空難已經去世,我也以為她不在這個世界。
從山上下來那晚,她突然打電話跟我告別,說得了癌症,真要徹底離開,我才知道她還活著。
找她回來,接連找了無數醫生,都是癌症晚期,隻有半年時間。
瞞著你,是不希望你不高興,影響到我們關係。
照顧她,一方麵是出於過去的愧疚,想看國內醫生有沒有辦法治療。另一方麵是她義父囑托。
她義父是四伯的一位朋友,也是華爾街大鱷,不得不賣人情。
總之,對她,我隻當做一個故人,朋友,沒有任何別的男女之情。”
一段長長的話語,讓蘭溪溪怔住。
她沒想到事情真相是這樣。
“你為什麽一開始不說?還要道歉跪榴蓮的,我以為你真的……”
薄戰夜俊臉深沉:“我說沒關係你有信?
女人一生起氣來,就是點燃的炸彈,不顧真相。
何況,背著你做這些,讓你難過是事實,跪榴蓮的確活該。”
蘭溪溪:“……”
她在不知道真相前,是恨不得揍死他,別說跪榴蓮,就是跪釘子,她都不會心疼。
可……照顧一個生命隻有半年不到的癌症患者朋友,沒有錯。
她忽然懊惱自己為什麽沒有聽他解釋,把情況問清楚再說。
不僅讓他病到住院,自己也氣個半死!
“你別想讓我道歉啊。
是你自己不說清楚真實情況,瞞著我做那些,也是你自己和我對著幹,說氣話惹怒我的,我才生氣的。”
薄戰夜唇角無奈一勾:“我還敢怪你?讓你道歉?
你之前沒直接砍死我,而是隻跟我耍嘴皮子,已經是大幸事。
不過……”
他話語停頓,將她拉進懷裏,麵對麵姿勢,眸光深鎖: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