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翊伯微笑著說:“其實點茶隻要掌握好茶和湯的分量,再是擊拂,最後麵色鮮白,著盞無水痕即可。”
為了練好點茶技藝,他還真的認真學習過。跟宋國官府士人交流,如會點茶,能迅速拉近彼此的關係。
謝玉軒說道:“學習了。”
劉翊伯客氣地說:“茶好了,謝押司請。”
謝玉軒端起茶盞,輕聲說道:“乳霧洶湧,溢盞而起。真是:看畫烹茶每醉飽,還家閉門空寂曆。”
劉翊伯說道:“謝押司真是好學問,好文采。”
他好好驚奇,以謝玉軒的文化,如果去應試,或許能高中呢。
謝玉軒抿了口茶,輕聲說道:“劉員外找我來,不是為了飲酒點茶的吧?”
劉翊伯沉吟道:“謝押司知道,我和禹恩澤是好友。他殺了人,被官府問斬無話可說,可他死在牢裏,必然要替他作主。”
謝玉軒問:“不知劉員外想要怎麽替他作主?”
劉翊伯沉吟半晌後,問:“我聽說巴淵還沒有死。”
“這個……”
劉翊伯咬牙切齒地說:“我想要巴淵的命!”
謝玉軒輕輕搖了搖頭:“我隻是個押司,可不是殺手。”
劉翊伯說道:“謝押司是臨安府押司官之首,要辦這點事,根本不用出手。如果巴淵死了,我會重謝。”
謝玉軒是貪婪的,上次一張嘴就要兩百兩白銀,或許禹恩澤正是看中了他這一點。事實上,謝玉軒拿了錢後,對他的態度也大為改觀,今日赴宴欣然前來。
謝玉軒眼睛一亮:“怎麽個重謝法?”
劉翊伯說道:“一百兩白銀。”
謝玉軒搖了搖頭:“不夠。”
巴淵已經死了,隻是封鎖了消息而已,他要辦好此事,實在輕而易舉。
況且,這次是協助伍宏岩辦案,就算他獅子大張口,以後也不會有人追究。
“兩百兩。”
“五百兩!”
劉翊伯馬上說道:“明天我就要聽到巴淵的死訊。”
他不在乎給謝玉軒多少錢,而是要把謝玉軒拉下水。
對劉翊伯而已,拉攏一個押司官,五百兩白銀,實在太便宜了。
謝玉軒說道:“沒問題,但我要先拿錢走。”
收錢才能辦事,如果沒收到錢,他可不會辦事。他手無縛雞之力,劉翊伯如果賴賬,他上門催討都不方便。
謝玉軒離開的時候,提著一個袋子,裏麵裝著五百兩白銀。見到伍宏岩後,他把丘雨蘭支開,跟伍宏岩平分。
謝玉軒望著伍宏岩身前的那五錠白銀,眼中滿是不舍:“估計劉翊伯是想拉我入夥,伍大人,以後這些錢,是不是不用給你分了,這可都是我的賣命錢。”
伍宏岩堅定地說:“你能拿走一半,已經是違規,絕不可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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