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聲“晉主事”,讓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好似晴天霹靂當頭一擊,又好像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涼水,全身麻木。
“你是晉笳卉?”
旁邊的喬沂辰一聽,馬上想到一個人:福田院的主事晉笳卉。
“不錯,正是我。”
晉笳卉雖被漁網困住,還是一點一點的把臉上的黑巾摘了下來,正是一臉肥肉的晉笳卉。
謝玉軒問:“福田院的三名乞丐,是你殺的吧?”
晉笳卉傲然屹立:“不錯。”
謝玉軒又問:“劉翊伯也是死在你手裏?”
晉笳卉也沒有否則:“是的。”
謝玉軒問:“你與劉翊伯是同夥,為何要殺他?”
晉笳卉搖了搖頭,說道:“我隻是聽令行事罷了。”
謝玉軒再問:“你聽的是誰的令?”
晉笳卉笑了,臉上的肥肉顫抖著:“這個,可不能告訴你。”
此時的晉笳卉完全恢複了平靜,臉上有一種視死如歸的神情,為了保護他的上司,隨時可以去死。
謝玉軒輕聲說道:“其實你不說,我也知道。”
晉笳卉馬上說:“不可能。”
他們組織嚴密,謝玉軒隻是個押司,怎麽可能知道他的首領是誰呢?
晉笳卉被帶回臨安府嚴加看管,謝玉軒則叫了頂轎子去清河坊的劉宅。
不是他偷懶,而是我們的謝押司,被剛才這麽一嚇,腳有點軟,走不動道了。
劉翊伯死了,凶手也抓住了,謝玉軒當然得來趟劉宅。
“康管家,殺害劉員外的凶手已經抓住了。”
康長鳴清瘦的臉上驚喜交集:“太好了,凶手是誰?”
“日後過堂自然就清楚了,為了抓凶手,我可是差一點就死了,還辛苦了好多兄弟他們冒死辦差,到現在飯都沒吃……”
康長鳴馬上說道:“明白,謝押司稍候。”
謝玉軒可不是好心來通報消息,而是為了索賄。
這個謝玉軒,從來不放過任何一個敲詐勒索的機會,哪怕剛給了兩萬貫,也沒喂飽,他就像一頭永遠也喂不飽的餓狼一樣,貪婪無厭。
康長鳴很快就端來一個托盤,上麵擺著四大錠白銀。
謝玉軒上門,從來沒有幾十兩銀子就能應付的。
謝玉軒接過銀兩,臉上也洋溢著笑容:“我替兄弟們謝謝你啦。”
康長鳴突然低聲問道:“謝押司,我能冒昧問一下,凶手到底是什麽人嗎?”
謝玉軒摸著下巴,沉吟道:“倒也不是不可以……”www.x33xs.
康長鳴突然像變戲法似的,伸開手掌,竟然多了一錠黃燦燦的金子。
前文說過,南宋黃金價值是白銀十倍以上,而且不是流通貨幣,卻是富人高官爭相擁有之物。
謝玉軒一把抓過金子,馬上說道:“福田院的主事晉笳卉,包括福田院的三名乞丐,也是被他所殺。”
謝玉軒走後不久,劉宅後院溜出一個人影,他登上河道上的小船,迅速消失在黑夜中。
在他走後不久,河裏又出現一條小船,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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