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天看了一眼謝玉軒手裏的羊蹄,暗暗咽了咽口水:“我不會耽擱時間的。”
他生怕因為吃飯耽誤時間,謝玉軒又給自己冠上阻礙辦案的罪名。
昨天麻天見到謝玉軒時,覺得他就是一個膽小慎微的押司官。
今天見到許智瀾時,他也沒覺得有什麽特別。
隻有在單獨相處時,他突然發現,謝玉軒很不簡單,仗著許智瀾撐腰,把自己拿捏得死死的,好像隻要自己對他稍有不從,一個辦案不力的罪名就壓下來了。
麻天明顯感覺到,許智瀾對謝玉軒很是欣賞,如果謝玉軒在許智瀾麵前告狀,自己一定吃不了兜著走。
謝玉軒把吃完的羊蹄扔到轎外:“那就好。”
謝玉軒反正不用出力,把八名邏卒失蹤的地點全部看了一遍。
這些人原本都是穿著戰袍在正常巡邏,失蹤時,要麽落單,要麽下值。
除了看失蹤的地點,還去每個人家裏詢問。
一圈轉下來,幾乎把全城都跑遍了。
謝玉軒坐著轎子,餓了就吃,渴了就喝,麻天什麽都沒吃,哪怕他再健碩,一天下來也吃不消。
謝玉軒看著麻天又累又餓的模樣,語重心長地說道:“麻親事官,你這樣不行啊,辦案一天可辦不好,要是身體吃不消,明天就不要來了。”
“我……還撐得住。”
“算了,我請你吃頓好的,去武林園。”
麻天總算找到了報複的機會,咬牙切齒地說道:“這可是你說的,我一定要吃得你心疼。”
白天折磨了麻天,傍晚再請他吃頓好的,麻天對謝玉軒是又畏又恨。
兩人雖然沒有統屬關係,麻天卻再也不敢在謝玉軒麵前擺他皇城司親事官的架子了。
哪天麻天放開肚皮吃,把武林園的好酒好菜都叫上,又能吃得了多少呢?
看著謝玉軒隨手拿出一塊銀子,漫不經心的交給店小二,他知道自己的計謀失敗了。
“謝押司,你覺得這個案子能破嗎?”
回去的路上,麻天突然誠懇地問。
“沒有破不了案子,隻有有足夠的時間,足夠的耐心,足夠的人手,不管什麽案子,終究都能破。”
麻天沒好氣地說:“你好像說了,又好像沒說。”
謝玉軒的語氣跟昨天一樣,看似回答得認真,實際上什麽都沒說。
謝玉軒突然說道:“說說劉翊伯吧?”
麻天眼珠一轉:“這個……不能告訴你。”
謝玉軒微笑道:“你不告訴我,其實我也能猜到。”
麻天馬上說道:“你如果能猜到,我就告訴你原委。”
謝玉軒淡淡地說:“很簡單,你們在伍宏岩身邊安插了皇城司的人。”
麻天大吃一驚:“你……你是怎麽知道的?”
謝玉軒笑了笑:“現在,該你告訴我原委了吧?”
麻天泄了氣:“你都知道了,我還有什麽可說的?”
“我猜到,跟你說出來,可是兩回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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