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梓顏連連搖頭:“不行,必須你親手做,否則我就不管啦。”
謝玉軒說道:“好吧,但你得把人給我管好。”
肖梓顏一聽,歡呼雀躍:“放心啦,我會製定出最適合的製度,隻要讓每個人知道自己要做什麽,怎麽做才是做好就行啦。”
管理酒樓,就是讓每個人知道自己該幹什麽,怎麽幹,每個人都有一套標準,嚴格按照標準去做就行了。
隻要所有人都遵守規章製度,管理起來還是很輕鬆的。
***
早上,謝玉軒到皇城司時,聽到了一件事:胡斯宇自縊身亡!
他想去大牢察看,卻被許智瀾擋在外麵:“對不起,此案由林提舉親自辦理,無關人員不得靠近。”
謝玉軒說道:“胡斯宇是中書省縱火案主謀,而我負責縱火案。”
其實他這是廢話,許智瀾豈會不知道他的職責呢?然而,許智瀾還是擋住了他,這令他很意外。
許智瀾正色地說:“這是上麵的意思。”
“好吧。”
謝玉軒沒有再爭辯,他其實隻想知道,胡斯宇到底是真自縊還是假自縊,畢竟他是正宗的法醫,隻要看一眼脖子的勒痕,就能分辨出來。
謝玉軒正準備離開時,隻見林一豪陪著臨安府的仵作羅甲走了出來。
羅甲昨晚醉酒,一張口還是一股酒氣。
自從春風酒上市後,羅甲就成了春風酒的粉絲,除非是口袋裏沒錢,否則隻喝春風酒。
林一豪對他還是很客氣:“羅仵作,辛苦了。”
羅甲本就是臨安府的第一仵作,最近幾次驗屍,他的表現都很驚豔,現在隱約有了臨安第一仵作的名頭,大理寺、刑部的案子,有時都要請他去驗屍呢。
這次皇城司死了人,死的還是原來的提點皇城司公事胡斯宇,自然要讓羅甲來檢驗,才最具有權威性。
羅甲連忙說道:“不敢。”
等林一豪走後,羅甲馬上朝著謝玉軒走來,到麵前後,恭敬地施了一禮:“這次來皇城司班門弄斧,還望先生勿怪。”
在別人麵前,他敢自誇是臨安第一仵作,可在謝玉軒麵前,他永遠是學生。
謝玉軒關於仵作的知識和實踐,都令他佩服得五體投地。
去別人的地方驗屍,他信心滿滿,但在皇城司的大牢,他卻誠惶誠恐,不敢有絲毫懈怠。
謝玉軒問:“說說吧,胡斯宇是縊死還是勒死?”
羅甲說道:“確實是縊死,這一點毋庸置疑,所有的痕跡,與先生的教導都對得上,而且,也與我們之前的驗證辦法相符。”
謝玉軒喃喃地說:“縊死?”
昨天胡斯宇還信誓旦旦要出去,難道就因為那兩封信?
如果真是這樣,不應該如實招供嗎?他這樣不明不白死了,隻會便宜幕後真正的凶手。
驀然,謝玉軒心裏一動,胡斯宇的死,會與那個真凶有關嗎?
不管別人信不信,反正謝玉軒相信,必然有關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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