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智瀾被搞糊塗了:“到底是哪種可能性嘛。”
謝玉軒說道:“都有可能,需要一種一種排除。”
“謝幹辦。”
許智瀾正要說話,突然聽到有人喊謝玉軒,回頭一看,是一個頭戴彎角帽子,身穿一身皂衫,係一塊捕頭腰牌的喬沂辰。
謝玉軒問:“你來辦什麽案子?”
喬沂辰望著謝玉軒身著綠色官服,眼中的羨慕溢於言表:“喬府的孟氏失蹤案,想必你也是為孟氏而來吧?”
謝玉軒在臨安府當押司官時,他是捕頭,謝玉軒到皇城司當主押官時,他還是捕頭,如今謝玉軒成了七品宣德郎守幹辦皇城司公事,他還是捕頭。
人比人,真的是氣死人。
如果沒有謝玉軒,喬沂辰覺得自己也是個很優秀的捕頭,在整個臨安府都能排得上名。可跟謝玉軒一比,頓時黯然失色。
謝玉軒問:“對,喬府報臨安府了?”
喬沂辰問:“是啊,這個孟氏失蹤,謝幹辦怎麽看?”
謝玉軒當幹辦皇城司公事,喬沂辰其實是最心服口服的,畢竟,辦金國密諜案時,他就一直跟著辦案,非常清楚謝玉軒的能力。
這次的中書省縱火案,如果皇城司早把案子交給謝玉軒,並完全相信謝玉軒,根本不用驚動殿前司,喬沂辰也跑不掉。
在謝玉軒麵前,喬沂辰哪怕再狡詐,也沒機會逃跑。
謝玉軒說道:“你們人手多,多派人在普福寺和周圍尋找,如果找不到孟氏再說。”
許智瀾也忙不迭地說:“對,先排除意外走失的可能。”
喬沂辰問:“除了意外走失,還有什麽可能?被人綁架?還是被人殺害?她是齊誌遠的生母,會不會被齊誌遠接走了?”
謝玉軒說道:“都有可能,還有一種可能,某些人想逼齊誌遠出來,故意綁走孟氏。這個案子,可以放出風聲,如果齊誌遠還在臨安,一定能收到消息。”
喬沂辰信誓旦旦地說:“齊誌遠還在臨安?隻要他在,一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。”
謝玉軒靠著中書省縱火案,從胥吏成了官員,如果自己抓到齊誌遠,是不是也能從捕頭到總捕頭呢?
不管哪個年代的捕頭,都希望能破大案,最好是通天的案子。破一件,相當於破一百件普通案子。
許智瀾說道:“抓齊誌遠是皇城司的事,臨安府就不用插手了。”
他自然明白喬沂辰的意思,誰抓到齊誌遠就是大功一件,這麽好的事,怎麽能讓臨安府插足呢?
喬沂辰看了許智瀾一眼,沒有多說。
如果是謝玉軒讓他別插手,他自然不會插手,但許智瀾的話嘛,對他而言有如放屁。
孟氏失蹤案,原本隻是一個小案,但在各方的有意推動下,很快就傳遍了全城。
當孟氏被打個“縱火案主犯之母”的標簽時,自然就引起了民眾極大的好奇心。
自然而然,孟氏失蹤之事,也就傳到了齊誌遠耳中。
他一聽,頓時勃然大怒!
“誰動我母親,我讓他生不如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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