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玉軒隨口說:“許提點,能否問你件事。”
“但說無妨。”
“入內內侍省的陳都知,以前在郴州擔任何職?”
許智瀾笑道:“監軍。怎麽,你想走陳都知的門路?隻要辦好這個案子,陳都知自然會賞識你。”
他在謝玉軒身邊安插了麻天,隨時掌握著謝玉軒的一舉一動,不管謝玉軒有什麽線索,他都能快他一步。
謝玉軒說道:“我哪能走得通陳都知的門路,隻是好奇問一下而已。我聽說,陳都知是官家最信任的人。”
許智瀾說道:“那是當然,陳都知是官家身邊的老人,隻是不為壽皇所喜,官家登基後,特意把他從郴州調到身邊。”
這樣的待遇,令所有人都眼紅。
誰能讓官家如此念想著呢?光宗剛上位,就把他調回身邊侍候,可見官家對他是何等重視。
謝玉軒意味深長地應了一句:“哦。”
陳源不得太上皇的喜愛,被趕出臨安扔到郴州,雖然是當監軍,想必內心也是很淒涼的。
當今登基之後,馬上把陳源如回來,完全沒給老皇帝麵子,可見他對陳源的重視。
林億年是陳源的親信,他來皇城司,代表的就是陳源。
而陳源的背後,會不會就是官家呢?
想到這裏,謝玉軒突然後背發涼,不管哪個朝代,一旦涉及皇帝之事,就是天大的事,不是掉腦袋,就是大富大貴。
許智瀾正要說話時,突然他的跟班跑了進來,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幾句。
許智瀾聞言喜上眉梢,眼珠轉了轉後,對謝玉軒說道:“謝幹辦,不好意思,突然有點事,就不陪你喝酒了。”
謝玉軒勸道:“天大地大,吃飯再大,都坐下了,吃幾口再走唄。”
許智瀾說道:“下次再吃,今天實在不好意思,等我忙完了,我作東,你慢吃。”
看得出來,他的事情很緊急,顧不上再和謝玉軒說話,帶著隨從匆忙離開了。
許智瀾前腳剛走,柳清風後腳就進了包廂。
“已經把消息透出去了。”
謝玉軒說道:“嗯,許智瀾估計已經收到了消息,剛帶人走。”
剛才許智瀾之所以連酒也不喝了,當然是得到了孟氏的線索,這麽重要的事,他怎麽還有心思與謝玉軒喝酒呢。
許智瀾倒是巴不得謝玉軒能多喝一杯,好讓他把自己的事情辦得更好。
許智瀾相信,自己是第一個知道孟氏下落的人。
孟氏在一個僻靜的小院裏,許智瀾帶著人趕過去的時候,小院隻剩下孟氏一人,其他人早就溜走。
許智瀾興奮地問:“是誰把你帶到這裏來的?”
孟氏說道:“我也不知道,他們說是我兒子想見我,結果等了幾天,人影也沒見著。”
她確實是思子心思,當普福寺有陌生人說帶她去見齊誌遠,她毫不猶豫就跟著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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