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,謝玉軒說,壽皇會同意讓官家禪位給嘉王,也必須禪讓給嘉王,他當然是相信的。
謝玉軒說道:“這段時間,你讓嘉王多去宮裏走動,不僅要去南內,還要去北內。”
南內是官家住和辦公的地方,而北內則是太上皇的地盤,高宗時,就是這麽分的。孝宗時也不例外,他搬到北內後,還自掏腰包修葺。
按照慣例,就算是孝宗自己出錢,官家也得出一部分。
然而,北內的修葺,官家是一分錢沒出,為了這事,壽皇對他頗有微詞呢。
韓節夫說道:“過幾天就是嘉王的生日,官家必然會讓他進宮團聚。”
謝玉軒說道:“那好,趁這個機會,讓他好好表現。”
韓節夫說道:“你有機會,也勸勸官家。”
謝玉軒搖了搖頭:“算了吧,我算哪根蔥?你以為官家還會來找我麽?”
內禪也好,傳位也罷,可以說是最重大的事情了,趙惇可以聽聽他的建議,但最終下決心,卻是要與朝中的大臣商量的。
比如說,宰相留正。
比如說,前朝的太師史浩。
韓節夫說道:“不管如何,你還是要作好這個打算。如果官家還來找你,再勸勸他。”
他對謝玉軒很有信心,官家既然能聽從他的建議,借機把柴廣軒趕出皇宮,也一定會再聽他的建議。
果然,韓節夫比謝玉軒更了解趙惇。
下行,謝玉軒還沒下值,換上皇城軍卒戰袍,戴著假須的趙惇就再次來找他了。
官家都找上門來了,謝玉軒還能怎麽樣呢?帶著他再次出宮呢。
哪想到,剛到宮門口,就被人攔了下來,不是別人,正是惠晨翔。
“謝提點,這是什麽人?腰牌呢?”
他心裏正煩著呢,看到謝玉軒又帶人偷偷出宮,馬上站了出來。
他才不管謝玉軒是不是提點公事呢,自己今天當值,想帶人出宮,那得有腰牌。
謝玉軒澹澹地說道:“腰牌沒事,用我的。”
惠晨翔一口回絕:“不行!”
謝玉軒怒容滿麵:“放肆!”
惠晨翔振振有詞地說:“今天我當值,沒有腰牌,一律不得出去!”
換在以前,他或許會給謝玉軒幾分薄麵。但今天,他全部家當都沒了,心情特別煩躁,隻想找個人發泄一下,謝玉軒落到他手裏,那就怪不得他了。
“啪!”
謝玉軒走上一步,伸手就給了惠晨翔一記響亮的耳光。
“你!”
惠晨翔伸手就要去拔刀,可想到謝玉軒的身份,他的刀隻拔了一半,就再也抽不出來了。
謝玉軒在他耳邊低聲說道:“知道他是誰嗎?”
“我管他是誰……唉喲!”
這次謝玉軒是一個頂肘,他這幾個月天天鍛煉,前世學的一些格鬥,終於可以發揮作用了。
“謝玉軒,你無法無天,敢衝撞宮門,今天你死定了。”
“惠晨翔!你是不是不想幹了?”
惠晨翔正要衝上前,突然聽到一聲冷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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