塔兒忽摸了摸後腦勺:“這個就別為難我了,讓我學武藝,學射箭,騎最烈的馬,都沒有問題。但要讓我釀酒,肯定學不會。”
讓他喝酒可以,但要讓他釀酒,肯定會很難喝。
謝玉軒沉吟道:“這樣吧,我派幾個人隨你回草原,他們既是你請回去的釀酒師,也是我們的聯絡員。”
既然是合作,就不能像跟桑昱丁那樣,回了金國就翻臉不認人。
塔兒忽問:“除了酒,能不能再把宋國的布匹、鐵器、茶葉、瓷器等商品,也輸送到草原上?”
如果他能帶回這些東西,在草原上的聲望也會越來越高。
至少,別人就不會譏諷他是逃到了宋國。
謝玉軒說道:“飯要一口一口的吃,路要一步一步的走,隻要我們的合作順利,這些都沒問題的。”
一個人可以有欲望,但不能太貪婪。
謝玉軒第二天去皇城司時,正準備進去,在大門處,碰到了柱著拐杖的原幹辦皇城司公事惠晨翔。
看到謝玉軒後,惠晨翔臉上擠出笑容,朝他作了個揖,並走了過來。
“有事?”
謝玉軒看了惠晨翔一眼,惠晨翔在他辦公場所前躺了一天,哪怕是許智瀾來求情也沒用,他得罪的可是官家。
最終,惠晨翔脫下官服,終於留了一條性命。
惠晨翔臉上露出謙卑的笑容:“謝提點,能否借一步說話?”
他已經不是皇城司的人,沒有資格再進去,如果一定要進去,那就是被押著進去,或許直著進去,就要橫著出來了。
謝玉軒走到一旁,“說吧。”
惠晨翔看了看四周,輕聲說道:“昨晚,有人找上門,送給我十貫錢。”
謝玉軒不置可否地說:“有人送錢,這是好事啊。”
惠晨翔苦笑著說:“人家是想請謝提點喝酒,想讓我安排,我也不敢安排,這是錢,如果謝提點答應,可以告訴我時間和地點。”
如果他還是幹辦皇城司公事,約謝玉軒吃個飯,還是沒問題的。
可現在,他就是個鈿民,跟謝玉軒說話,都已經是僭越了。
謝玉軒沒有接錢,問:“對方是什麽人?”
惠晨翔搖了搖頭:“不知道。”
謝玉軒冷冷地說:“惠晨翔,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,要不到審訊室談談?”
惠晨翔嚇得渾身一顫:“不敢。”
謝玉軒問:“那人呢?”
惠晨翔說道:“中午會去我家等信。”
謝玉軒問:“你覺得他是什麽人?”
他沒想明白,誰想約自己喝酒,直接去春風樓就是呀,何必多花這十貫呢。
惠晨翔說道:“真不知道,但感覺不像是臨安的人,倒有點像歸正人。”
謝玉軒問:“歸正人?你的意思,是從北方過來的?”
惠晨翔雖然不在皇城司了,可畢竟在皇城司多年,這點眼光還是有的。
惠晨翔說道:“應該是。”
謝玉軒沉吟道:“中午讓他來春風樓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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