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清棠快步上了最後一輛車,心房繃緊了幾分,希望他不要再出事。
車子在駛出醫院之後,又匯合了六部車過來,整個車的陣勢非常大,一路浩浩蕩蕩的朝封澤的辦公大樓方向去了。
一路安全抵達,聶清棠下了車,也第一時間來到封澤的身邊,跟著他的保鏢隊護送他進去,一進大堂,封澤指派了幾名跟著他,包括聶清棠。
其它人呆在下麵,而這邊攝製組也準備好了,封澤需要錄製一個十五分鍾左右的采訪。
聶清棠看見也有工作人員等候在這裏,有人替封澤梳頭,這個男人倒也就頭發需要梳理,他這會兒由於發著燒,麵容倒也很顯氣色。
在封澤采訪的時候,聶清棠和李龍幾名保鏢站在鏡頭之外,隻見早上才蘇醒的男人,這會兒已經恢複了神采飛揚。
隨著記者尋問的問題,他有條有理的回答著,威嚴不失端正。
雖然十五分鍾時間不長,可是這個男人肩膀上的傷被西裝勒住,久了對傷口不好。
聶清棠也很清楚這一點,她不由緊張的握緊了拳頭,看著記者還在尋問,她的目光不由擔憂的看向封澤。
封澤在麵對鏡頭之餘,他感覺到一雙擔憂的目光看著他,他目光遊移了幾秒落在了聶清棠的臉上。
他的嘴角突然又勾了幾分,記者也根本不知道內幕的,不知道這個急急趕過來錄製采訪的在男人,還是在受傷狀態,她是臨時接到這個采訪,也是很想和副總統多親近一些,所以,還摻雜了幾個公眾最想知道的問題。
聶清棠見這個記者還在糾纏封澤,她走到她能看見的位置,朝她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。
女記者愣了一下,然而識趣的用了一個結束語,把這個采訪結束了。
封澤的劍眉擰了一下,因為過於久的坐姿讓他的肩膀傷口壓得有些疼感了。
而這時,一雙纖細有力的手臂摻扶在他的左臂處,把他帶了起來,封澤朝費揚道,“請記者朋友們出去吧!”
費揚立即做了清場工作,辦公室裏就留下封澤和聶清棠了,而這時,封澤把整個上半身的力量倚在了聶清棠的肩膀上。
“疼死我了。”這個男人撒嬌似的朝她道。
聶清棠忙問道,“你哪裏不舒服?站好,我看看傷口。”
封澤隻得站好,聶清棠伸手解開他的西裝,替他把西裝脫下來,然後又解開他的馬甲,然後再一顆一顆的去解他的襯衫。
男人卻在這個時候,隱約聽見他的呼吸在加重,有些微喘,因為這個女人脫他衣服這個行為,實在撩人。
“看來聶小姐脫我的衣服,已經這麽嫻熟了嗎?”
聶清棠看他一眼,這個男人還有心情講笑話,說明疼得還不夠嚴重啊!然而,當她打量著男人背上的傷口,那包紮的紗布上,明顯有新鮮的血跡滲透,她都替他疼得微抽一口氣。
他還真能忍。
“傷口好像有些壓傷了,得趕緊回醫院處理,還有,你不許再穿這些緊身的衣服。”
“你要光著身子出去?”封澤打趣問一句。
聶清棠挑眉道,“那還不凍壞你。”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