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說我不小嗎?”
“我是說……”許如意說到這裏,突然感覺大腦一片空白,過了一會兒才想起來,“我是說,就算現在做了,也懷不上,那還不抵不費那個勁。”
他還小呢!明明應該她先吃上幾年,等他長大了再放他胡來啊!
現在這到底是什麽情況?!
讓一個十五歲的小郎君占了主導權,她不答應。
而景鈺卻是確認道:“你不想要是嗎?”
許如意一本正經的道:“對,我不想要。”
“為什麽?”景鈺不解,“因為我太小了?”
許如意遂道:“如果沒有理由呢?就是單純的不想要,你會縱我嗎?”
景鈺蹙著眉,一副不悅的模樣。
但下一刻,他還是老老實實的放開了許如意。
那一刹,就連許如意都是震驚的。
因為一旦他真的借著酒勁兒撒野,許如意未必能控製得住他。
然而,他主動選擇了停下。
他想,他留在這裏不是為了強迫許如意做什麽事的,他永遠不會違背許如意的意誌。
如果連他都想著逼許如意就範,那她哪裏還有自由可言呢?
但他還是請求道:“可以繼續吻你嗎?”
許如意:“……”
他承認,他上癮了。
如果繼續下去,這個癮會越來越深。
而許如意何嚐沒有上癮呢?
她自己都感到奇怪,她居然對他的吻上了癮。
殊不知,窗邊的煤炭聽著他們的談話,心緒有些複雜。
本來好戲都要開場了,但許如意突然慫了,她慫了,景鈺也跟著慫了!
煤炭就知道他們的進展沒那麽順利,白瞎了門外的大錘差點把腦袋都嵌進牆裏了。
果然,第二天清晨杏桃和朝茗過來伺候的時候,許如意和景鈺雖然睡得很沉,但沒有一件衣裳是被扔到床下的。
唯獨許如意的耳朵有些發紅,想來是駙馬學著公主的樣子咬耳朵了。
杏桃和朝茗沒有多說什麽,在門外等到日上三竿,許如意方才起床了。
折騰了大半宿,終究是沒敢踏出那一步,但除了最後那一步,其他的都做了個遍。
這小子也是夠野!
許如意起身披上了衣裳,發現身上有幾處地方被他咬得現在還在犯疼。
比如她的耳朵和脖頸,還有就是前胸,簡直就是重災區!
她不許他進去,他照樣可以玩些大的。
不過說來也是詭異,今個兒在許如意起床後,小曹氏居然叫景鈺過去一趟。
景鈺這會兒正睡得迷迷糊糊的,突然被小曹氏叫走,並且,小曹氏不知是哪來的順風耳,關上門第一句話就是問景鈺道:“這都成親多長時間了?怎麽還不見有孩子呢?”
景鈺:“……”
好家夥!
這不是婆母催兒媳的話嗎?在許如意麵前連個屁都不敢放,然後把他叫過來一頓催生?
景鈺回了一句:“這不得隨緣麽?孩子還沒托生呢,急也沒用。”
小曹氏“呸”了一聲:“可別跟我扯這套!到底是你不行還是她不行?有病咱就治,自己唬自己,那豈不是坐等斷子絕孫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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