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躺下後又問:“梔兒,你現在這樣已然不能再嫁入平西侯府了。”
夏梔垂下眸子,她現在恨不得殺了雲逸又怎麽可能還想嫁給他?
夏老夫人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道:“你三歲就被送走,祖母就沒有再見過你,過來也讓祖母疼疼我的乖孫女。”
王媽媽幫夏梔脫了外套說道:“大小姐,這些年老夫人都十分惦記你,今日奴婢的話有些重了還請大小姐莫怪。”
對於夏梔來說王媽媽就是長輩,今日之所以那樣責罵何嚐不是因為關心而生氣。
更何況前世她也得到過王媽媽的恩惠,自然不會將那件事放在心上。
躺下後,祖母輕輕拍著夏梔的後背道:“真是個讓人心疼的丫頭,這樣吧祖母幫你找一個寒門舉子嫁了,身份低了一些可至少不敢嫌棄你。”
夏梔搖頭:“祖母,就算是鄉野農夫,新婚夜之後恐怕也難以釋懷又怎會對孫女好?”
夏老夫人輕輕拍打孫女後背的手停下,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麽對這丫頭越大心疼。
夏梔抬眸看向祖母認真道:“我想守著父親弟弟守著夏家過。”
前世她的傻弟弟被人各種戲弄,最後又死的那樣慘,可以說因為喬太後的針對,最後夏家所有人都沒有一個好下場。
今世她就算拚盡一切也要守住他們,可她又拿什麽守護?
想到這裏,腦海裏突然浮現出那個前世今生都讓她神魂懼怕的男人,攝政王言澈。
……
第二天一大早夏依就等在梧桐苑外等著。
夏老夫人剛剛坐下,王媽媽就端著托盤過來說道:“老夫人,大夫人將管家鑰匙跟賬本讓人送過來了,她說自己犯下如此大的錯誤不應該再管府中事物。”
夏老夫人臉色沉下,將下人剛剛端上來的銀耳羹都推到一邊。
“哼,她這是跟我置氣要用管家這件事拿喬。”
夏梔知道劉氏掌管府中大小事物沒少往裏麵填銀子,可她清楚劉氏填的銀子都是她生母的嫁妝,然後現在又用這個辦法逼迫祖母。
這伯府該變賣的已經都變賣了,現在是真沒什麽再拿出去典當了。
就在這時,一身騷包粉的四叔大搖大擺的進來,他剛坐在就好玩的捏了捏夏梔的臉。
“額頭好了,這磕的也不深就是看起來嚇人。”
老夫人此刻十分無語,提醒道:“梔兒都這麽大了不可以再像小時候那般捏她臉了。”
夏錦玉一雙桃花眼十分勾人,再加上這一身騷包粉更顯得像個小白臉,大街上的那些大姑娘小媳婦可是不少都被這小四叔迷的犯花癡。
他聽了老夫人的話不以為意,說道:“梔兒多大也是我侄女,她小時候就愛往我身上尿尿,隻要我抱那保準能尿我一身。”
夏梔的臉瞬間紅了,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,真是太無語了,她都多大了四叔還拿這個說事。
老夫人也替孫女覺得尷尬,頓時沉下臉道:“你胡說什麽?真應該給你找個媳婦好好管管你。”
夏錦玉嘿嘿一笑:“媳婦就算了,那等庸脂俗粉可入不得您兒子的眼。”
說話時他手已經伸出來了,一張臉諂媚的特別好看:“娘,給點銀子花花。”
老夫人氣的將管家的鑰匙塞他手裏,沒好氣道:“以後這個家由你管得了,看看家裏缺什麽少什麽你能不能從賭場贏回來。”
夏錦玉滿頭黑線不高興道:“不給就不給又何必如此搪塞您親兒子,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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