臉上的痕跡可以說是掐的,但那一排明晃晃的小牙醒目的讓她想從二樓直接跳下去。
自己的牙印能不清楚嗎。
她昨天莫不是鬼上身了才會對唐熠城做這些吧。
應該就是她有些自我催眠的想。
唐熠城眼皮微抬,深邃的眸裏透著一絲剛睡醒的慵懶,語調淺淺,“是不是真的,你心裏清楚。”
說罷不在看她,從床上下來,勁瘦的腰身跟挺闊的後背逆光而立。
沈悠然輕呼一聲,伸出五指把臉給擋住,不知道為何食指與中指指尖露出一點細縫,那雙滴溜溜的大眼睛,瞄了又瞄。
隨即像是受了極大的刺激趕緊把頭扭到別處,耳根子紅到了底。
該死的暴露狂。
關門聲隨之響起。
沈悠然僵硬的身體跟著垮了下來,她是造了什麽孽,要承受這份,咳咳還算養眼的罪惡。
隻是停頓了不到兩秒,立刻激動的在床上翻找著什麽,直到摸到一個冰涼的物體,她立馬又坐了回去給昨天那個‘叛徒’打電話。
“席慕寒,你怎麽回事,我昨天讓你看好我,你倒好把我仍下來就跑了,你知不知道我昨天經曆了什麽。”
席慕寒挨了一頓揍,大中午還要被人吼一頓,立刻九回吼過去,“你好意思說,你昨天惹事情,差點沒交代在那裏,活著不好嗎。”
說完這句話,他像是突然注意到某個細節,陰惻惻的問,“怎麽,你們昨天回去上全壘打了。”
“滾!你別胡說八道。”沈悠然立刻拔高了語調,頗有點外強中幹,虛張聲勢的感覺。
席慕寒哼了一聲,“我告訴你,你不賠我一點醫藥費都說不過去。”
沈悠然略有心虛,氣焰一下子矮了下來,“所以你昨天都看到了什麽?”
“我能看到什麽,看到你如狼似虎的朝著人家唐熠城撲過去,對他又親又啃,嘴裏還喊著,老公,我愛你。”席慕寒學著賤賤的腔調說道。
沈悠然像是被雷劈過,外焦裏嫩,雖然席慕寒跟唐熠城說話的有些出入,可是大部分還是一樣,她喝了酒真的這麽孟浪?
“昨天那個調酒師給我下藥了?”
“你可別誣陷別人,人家被你喝酒的姿態給嚇蒙。”席慕寒不過是隨口胡說,沒想到沈悠然還會相信,腦子裏不由想到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麵。
“悠然你是不是真的對人唐熠城做出什麽事情。”
“呸,我怎麽會對他怎麽樣,作為朋友你不是應該更擔心我嗎。”沈悠然梗著脖子死鴨子嘴硬。
“那你沒事對人又抱又親做什麽。”席慕寒賊兮兮的問。
沈悠然輕嗤一聲,“我看你是夢沒做醒,掛了,我要吃飯去了。”
說完把電話一掐,小臉立刻垮了下來,完了,她真是要無顏麵對江東父老了。
以往也沒有出現過這樣的紕漏啊。
沈悠然忘了以前她都是有分寸點到為止,在快要喝醉的時候直接打車去了醫院,也沒有故意惹事找人幹架。
在房間裏做了一番心裏建設,在加上肚子也有點餓了,沈悠然去浴室準備洗把臉,看到鏡子中頭發淩亂,眼圈黑的像一個熊貓,昨天塗的口紅蹭的到處都是,還有些微微發腫。
嚇了她自己一大跳,“我去。”
鎮靜了兩秒才反應過來是自己,昨天唐熠城就是被她這副尊容‘非禮’?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