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本王怎麽試他?”
景王原以為這老頭要說美女、金錢,誰知道:“酒後真言。”
“酒後真言?……你意思是要本王灌醉他?”
“非景王不能灌醉此人。”
景王聽到這裏已經覺得很有趣了,比直接送美女、金錢有趣多了,其實他內心也一直很困惑,像陸知溫這種性格,真的很難啟用。
那就這麽定了。
侍女托著衣服走來,左右有人拉起屏風,景王換下外套,問屏風外麵的老頭:“另一個呢?”
古學士正在想這個問題:“另一個,要麽是真名士,要麽是假名士。”
景王一聽不爽了,“隻會這一句的話,我要你何用!”
“景王別急,請聽老夫說來。”古學士慢吞吞地說道:“直而不柔則木,勁而不精則力,固而不端則愚,氣而不清則越,暢而不平則蕩。另外這位年輕人,尚未定性,應該加以培養。”
“怎麽說?”景王換好衣服,有點不耐煩了。
“此人心性未定,就看景王要怎麽用了,先給他弄一份閑職,再假以時日吧。”
“我急於用人!”景王不耐煩地說道。
“那此人隻能當替死鬼。”
景王動作滯了一下,感到又好氣又好笑。
“好了,你先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老夫告辭。”
景王的心情因這最後一句又變得快活起來。
“喬玉蘿,還不來看看你兒子,是個什麽人才!哈哈哈哈哈!”
回到宴會上,景王開始頻繁向陸知溫和薛庭遠敬酒,陸知溫一眼看出是計,但也沒有辦法,不喝就是死路一條。
麵前送上的哪怕是毒酒,也隻能喝下去,不會就會死得更加難看。
薛庭遠也知道不能拒絕,但跟陸知溫不同的是,他來者不拒,還通通反敬三杯,直至把自己醉倒。
這段時間糊糊塗塗地也不知道怎麽過去的,更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,薛庭遠和陸知溫醒來的時候,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。
喬玉蘿就坐在他們身邊,旁邊放著醒酒藥。
“醒了?”喬玉蘿涼涼地問。
再怎麽會算也沒有用,不管21世紀還是現在,喝酒都是硬性任務,再好的謀劃也能被幾杯酒給幹掉,原形畢露。
薛庭遠摸著床坐起來,推了推身邊的陸知溫,陸知溫嗯哼幾聲,又繼續睡去。
“跟我出來。”喬玉蘿對薛庭遠說道。
薛庭遠覺得這下問題大了,腦子還糊著,隻是隱隱覺得不對勁。
來到院子裏,吹了幾陣涼風,薛庭遠漸漸清醒了,突然大聲問:“我怎麽會在這裏!”
喬玉蘿睥睨了他一眼:“你不在這裏在哪裏?”
“景王府呀!景王府……散了嗎?我、我我……”薛庭遠突然一隻手往下伸去,被喬玉蘿一眼逮住。
兩人尷尬地對視了一眼:“娘,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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