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起了那夏背後的紋身。
那夏背後的紋身,叫“黃山昆侖望佛陀”,當年我師父給那夏做的紋身,但是……最後一筆,留給了我來點。
算是我師父做初一,我來做十五。
這一次於家堡詛咒的事,又變成了這麽個模樣——我師父做初一,我來做十五。
大村長和三村長這時候已經起身準備離開了。
大村長說:我知道的事,就這麽多,全村老老小小的性命,都仰仗水子你了。
我拍了拍桌子,歎了口長氣,說:我盡力!
“再見。”大村長他們走了。
馮春生問我:水子,我問你……你的五大命劫是什麽來著?
“我隻知道四個的名字,第一個叫封門血咒,第二個叫女童陰屍,第三個叫苗疆殘巫,第四個叫黑毛棺槨。”我對馮春生說。
馮春生點了點頭,說道:我估計這個於家堡詛咒啊,是你的命劫——封門血咒——半夜不能出,不能進土樓,這不是封門是什麽?
我捏了捏拳頭,說道:是啊……於家堡詛咒就是我的命劫——封門血咒。
“既然是血咒,那就難辦了。”馮春生說道:既然是血咒,那就難辦了……血咒不好破。
我問血咒大體是個什麽東西?
馮春生說:僵屍你知道嗎?
我說知道啊。
“僵屍就是血咒作用下的怪物。”馮春生說:一滴陰陽血,封住一身妖孽造化——這僵屍是在瀕臨死亡的時候,被一滴冤孽陰陽血,封住了嘴唇,也封住了身體裏麵的最後一口陽氣,就成了人不人、鬼不鬼的東西。
“這滴陰陽血,就算是血咒。”
馮春生歎了口氣,說:你先去找找那個陰陽繡木牌吧,我特麽繼續問問狸貓太子的事,算是雙管齊下。
我說行!
接著,我拉開門出去,我先站在走廊上望了望大院子裏的“阿香婆”,阿香婆沒什麽動靜,我卻瞧見柷小玲閉著眼睛,站在了大院裏頭。
柷小玲在幹啥?
我直接下了樓,到了柷小玲身邊,問她幹啥。
柷小玲顫動著鼻翼,說道:我在聞味道!這個大院裏,還是有陰氣——詛咒也是陰氣的凝聚,哪個地方陰氣最濃,詛咒就是從哪兒出來的。
我說你聞到了嗎?
柷小玲直接豎起了她的鋼鞭,狠狠的在空中揮了三鞭。
啪啪啪!
神鞭三響。
柷小玲忽然指著阿香婆的座位下麵,說道:就她身下,陰氣最重,水子,你去刨一刨地?
我定睛往阿香婆的座位下頭一瞧,我了個乖乖,這地下是青磚啊?
但柷小玲讓我刨,自然是有說道的,我去借了一把鶴嘴鋤子,挖開了阿香婆座位下麵的一塊青磚,我瞧見一條紅色的“繩子”,蜿蜒在土地裏。
我伸手抓住了那紅繩子,狠狠往上一提,我發現那是一塊木牌。
木牌上,做著“陰陽繡”,這就是我師父在二十年前埋下去的木牌。
這木牌是有點玄乎,二十年都沒腐爛。
我拍了拍木牌上麵的土,算是看清楚了木牌上的紋身。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