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卿走出樵園,便碰到容璨朝這邊走來。
看到她,容璨快走幾步上前:“你過來,我有話跟你說。”
說完,他徑自走到一邊。
容卿想了想,便跟了上去。
容璨搔了搔頭,猶豫了一下才開口道:“你是怎麽知道我在醉香樓?你又怎麽想到鄭國公世子會出事的?”
容卿輕挑了一下眉,“是二叔讓你來問我的嗎?”
容璨想否認,但想到妹妹方才那麽努力替他洗脫嫌疑,便不想騙她。
“是的,剛才二叔拉住我,就是問我這些,不過你放心,我什麽都沒說。”
他平時是沒什麽腦筋,在好友那知道麵具男子是妹妹喬裝時,就知道她並不想被人認出來。
方才二叔想從他口中套話,問他麵具男子是誰,他差點就說漏嘴了,還好他反應快。
想到二叔若知道,祖母肯定知道,以祖母平時對妹妹的嚴厲管教,知道妹妹扮男裝,肯定要她抄寫女德三百遍。
容卿嚴肅道:“四哥,我裝扮成男子的事,以後不管誰問起,你都不能透露半句,這不但關係到我的名譽,還會影響我們容家的命運。”
容璨舉起手發誓,“卿兒放心,四哥我絕不會透露半句。”
不過妹妹為何要對容濤出手如此重?
他正想問時,卻聽到容卿道:“還有,你可記得自己的玉佩什麽時候不見了?”
容璨側頭想了想,“昨天早上出門的時候,玉佩還掛在腰間,我會記得,是因為我特意吩咐丫鬟給我掛上去的,之後發生了太多事情了,一時沒注意它是什麽時候掉了的。”
容卿道:“你仔細想想,昨天出門到進了醉香樓之間,可曾發生過什麽特殊性事件?”
“特殊性事件?”
容璨托手摸著下巴深思片刻,突然眼睛一亮。
“好像有,就是去醉香樓的路上,被一個偷包子的小乞丐撞上了,該不會是這個小乞丐偷去了吧?”
他那時因為趕著去醉香樓,沒根本沒在意身上少了什麽。
容卿忙問:“你還記得小乞丐的樣子嗎?”
也許找到小乞丐,便能知道幕後指使的人是誰,就是怕他已遭遇不測。
容璨搖搖頭,“當時心不在這裏,哪在意他長得啥模樣。”
“再說,他若真是被派來偷我的玉佩的人,模樣肯定普通得讓人記不住。”
“四哥,你這次長聰明了。”
容卿稱讚了他一句,然後又道:“不過他是一個重要證人,你一定要把他找出來。”
容璨不同意了,他道:“我已撇清嫌疑人的身份,姓周的都如此對待你了,我們還是不要混這趟汙水。”
“你不想知道是誰要陷害你嗎?”容卿說道:“還有,我和周澤禹雖已退婚了,但鄭國公府和承恩侯府斷然不能惡交。”
“為什麽?”容璨如今對鄭國公府有很大的意見,“我們承恩侯府還怕鄭國公府不成?”
“我們當然不用怕鄭國公府,可你想想,當今皇後與鄭國公夫人是堂姐妹關係,兩人又是姐妹情深,鄭國公世子出事了,皇後怎麽會袖手旁觀?”
容卿分析道:“要是我們協助他們查出凶手,有了這份人情在,日後我們有事情需要幫忙,鄭國公不會坐視不理。”
前世,在周澤禹死後。
表麵上,皇後沒有對承恩侯府做什麽,但實際上,西南邊境告急,父親多次派人向朝廷求援,卻無果。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